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第二天
一大早,喬政勳便帶著她前往伊普園。
伊普園,隻是一個博物館,裏麵收藏著古人智慧得結晶。
來到伊普園,一路上,本來是來參觀的,可童姚姚卻被別人參觀了。
各種人都忍不住向她投去異樣的眼光,可在下一秒,黑牛的目光更為恐怖,將她們都嚇得不敢再看。
喬政勳推著她,來到一副畫的麵前,上麵畫著一個小孩,手持機槍,犀利的眸子好似能夠看透一切。
看著那畫,童姚姚莫名的感到害怕。
那個孩子,身上有著不屬於孩子的冷漠。
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衣角,這時,喬政勳輕聲問道:“怎麼了?”
搖了搖頭,童姚姚可不敢說自己在害怕一個畫裏的孩子。
緊緊拽著他的衣角,抬眸,望著他,心虛問道:“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喬政勳眉間一挑,似乎很驚訝她會問這種問題,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
“也沒什麼,隻是許久沒來了,就想來這兒瞧瞧。”
童姚姚眉心微蹙,小嘴輕嘟,不滿的看著自己的腿,要是自己的傷好了,現在恐怕已經可以爬山了。
無奈的吐了一口濁氣,雙手展開伸個懶腰,隨後慵懶的說道:
“這兒有什麼好看的!我覺得你應該去爬山,去旅遊!”
話剛出口,喬政勳眉頭一皺,盯著她的笑容,悠悠道:“你想讓誰背你爬山?”
“我!”
怔怔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眸光微黯,童姚姚搖了搖頭。
雙手交叉,十指緊扣,低著頭,小聲呢喃著:“我又沒說要你帶我去。”
反正去哪兒都是一個累贅,既然覺得麻煩,那還不如把我丟外麵,讓我自生自滅的好!
隻覺得鼻尖一酸,眼眶泛起一層水霧。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一樣。
揉了揉眼眶,盡量不讓自己掉眼淚。
推著她走,喬政勳冷著臉,絲毫沒有注意到輪椅上某人的反應。
突然間,一個熟悉的女聲突然響起,童姚姚索性將臉捂住。
“呦,喬太太也來了!”
這話剛落下,緊隨著幾個女聲一同附和著:
“呀,原來她就是喬太太呀!”
“嗬嗬!開什麼玩笑!喬總怎麼可能看上一個殘疾人。”
遠遠的聽著她們的議論聲,喬政勳眉頭一皺,冷眼掃去。
看著對麵的幾個女人不停的議論著,臉色頓時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