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自己的一番努力,最終,可憐的吳越忍不住將薪資告訴了她。
人家一個月能賺十二萬!
他還是算二等保鏢,像黑牛那種一等保鏢,是他的幾倍,具體是多少,就連吳越也不知道。
聽著這個回答,童姚姚頓時就笑了。
好你個喬政勳,人家幾個月就能解決的問題你要坑姐好幾年!
氣呼呼的跟著黑牛他們一起回家,吃了飯,童姚姚洗漱後,便悠閑的坐在樓上等著某人回來。
這一等,就是等到了晚上十點。
外麵天都黑了,都這個點兒了,喬政勳居然還不回來!
本就生氣的童姚姚更加火了。
時間越來越晚,氣呼呼的童姚姚最終上了床,準備躺著等。
可剛躺上床,很快就入睡了。
這裏剛入睡,開門聲便突然響起。
剛回到家的喬政勳疲倦的走進來,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累了一天的他,重重的倒在床上。
褪去外套,脫了鞋,進了被窩,摸索著某人的手,很快摸到她的手,自己這才向她靠近。將她的手放在中間,喬政勳輕輕的抱著她,入睡。
今天的他,很累,累到回家直接倒床上了。
天氣越來越涼,尤其是晚上。
涼風輕輕的吹,烏雲漸漸將星光遮完,建在郊外的喬家,顯得有點兒孤獨。
“呼呼呼~”
風聲鶴唳,屋裏的人不由自主的裹緊了被子,抱緊了懷中人。
……
天邊微微泛白,灰色的天空顯得有些壓抑,秋天的涼意讓人感到一絲寒冷。
白色的房間裏
迷糊的童姚姚慵懶的蹭了蹭身旁溫暖的物體。感受著他帶來的溫暖,自己又將被子裹緊了。
感受到身前人兒已經醒了,喬政勳下意識的將她抱緊,緩緩的睜開雙眼,嘴角微揚。
大手輕撫著她的秀發,看著她迷糊的模樣,不由得覺得她可愛。
被摸得煩躁的童姚姚抬起頭,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是喬政勳,見此,自己又習慣性的蹭了幾下。
突然間,大腦閃過三個字“十二萬”,想到這兒,童姚姚頓時清醒了過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滿道:“你摸我頭幹嘛!”
自己今天是要跟他算賬的,必須得凶,不能弱!
見她這麼凶,隻是以為她是起床氣,喬政勳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抵在她的頭頂,悠悠道:“你是我女人,我當然要摸了。”
氣呼呼的童姚姚急忙伸手,抓著他的手,不滿的反駁道:“你會把我頭發摸油的!”
緊緊的抓著他的手,童姚姚氣得炸毛。
這時,喬政勳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便淡淡的說著:“油了就洗。”
見他連眼睛都不睜開,童姚姚眼睛一瞪,氣憤的用頭對準他的心口,用力的去撞,道:“喬政勳!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並沒有感覺到壓力的喬政勳悶“哼”一聲,勾了勾嘴角,緩緩的睜開雙眼。
低眸看著身前的人兒,輕笑道:“怎麼?你這是要多正經?”
“當然是找你算賬啊!我很正經的!”
一本正經的盯著他,童姚姚已經忘了自己還窩在他的懷中。
鼓起腮幫子,瞪著他。
殊不知,她的這一舉動,在喬政勳的眼中,卻是在賣萌!
喬政勳將她抱緊,輕撫著她的後背,悠悠道:
“說吧,我聽著呢。”
“……”
看著他又閉上眼了,童姚姚頓時一愣,氣鼓鼓的瞪著他,不滿道:
“姓喬的,我要跟你離婚!”
“哦。”
毫無預備的一個字就這樣被他說出,這時,童姚姚頓時蒙了。
不敢置信的盯著他,再次問道:“喬政勳,你這是,同意了?”
“沒。”
“誒?你!”
“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