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盯著她,這可是最簡單的問題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喬政勳算是明白,她童姚姚似乎出了會闖禍,其他就什麼都不會,而且還學也學不會!
“好了,明天再說這些!”
雙手環抱於身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臉深沉的樣子,喬政勳又搖了搖頭!
童姚姚心虛的低著頭,這個真的是餘生沒講!真不管自己的事兒啊!
……
回到家,劉阿姨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吃了晚餐後,便被喬政勳拉著去了健身房。
一臉委屈的望著他,童姚姚可憐兮兮的說著:“大哥,我才吃了飯啊!”
“沒事兒,舉啞鈴!”
簡單的六個字就這樣被甩了出來,童姚姚頓時黑了臉!
雙手提著啞鈴,用力將它舉起來!可每提到自己肚子這兒的時候,雙手便沒了力。
看著喬政勳站在窗台盯著外麵風景,童姚姚急忙鬆開手,趁此偷懶!
這時,喬政勳突然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懶!”
“我才沒有!我隻是手痛,放鬆一下手而已!”急忙再次提著啞鈴,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的瞪著!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他早就死了幾百遍了!
累得實在不行,童姚姚雙手一攤,直接坐在地上,不滿的嘟囔著:“喬政勳,你能不能對我好點兒啊!我要學醫,還要學管理,甚至還要這麼鍛煉身體,壓力太大了!”
喬政勳身子一僵,轉過身來,盯著她,冷聲道:“那你想怎樣?當一個花瓶?不高興了被人砸,髒了就扔,舊了就換?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要不強大起來,隻能被淘汰,到時候別指望對方會手下留情!”
怔怔的望著他,他說得沒錯,弱者隻有被淘汰。比自己還差的都還在努力,那我還有什麼理由放棄?
眸光微沉,十分複雜的盯著地麵。
我又長得不好看,連花瓶都當不上,要是不努力,那可能不是淘汰了,而是連資格都沒有。
緩緩的站起來,提著這沉重的啞鈴,用力的將它提起來。
啞鈴再次僵在肚子哪兒,無論自己再怎麼用力也提不起來。
認真的看著啞鈴,童姚姚將手勢變動一下,一隻手,一隻手舉。
很快,啞鈴超過了肚子,直到心口。
“啊!要死了!好重啊!”
驚訝的盯著它,高高的將它舉起,這次竟然將它舉起來了!
緩緩的將它放下,隻聽見“咚咚”的一聲,啞鈴頓時落地。
雙手無力的下垂,總覺得自己的手這是廢了!
抬眸望著喬政勳,幹笑道:“喬政勳,你的這個啞鈴,有多重啊?”
“不重,一百斤而已。”
聽著他輕描淡寫的將這一百斤說出口,童姚姚頓時心口一陣悶疼!
“我都沒有這麼重!”
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不滿道:“不是說好慢慢來的嗎?這玩意兒都比我重了!”
聽著她這話,喬政勳眸光微眯,認真的點頭,道:“怎麼會?我七歲的時候都是這麼練的。你現在都是二十一歲的人了。區區一百斤都舉不起來?”
“什麼啊!我就想知道這一百斤的鐵你是上哪兒找來的!你這是專門用來欺負我的吧?”
“好了,繼續練!”選擇拒絕跟她瞎廢話的喬政勳直接冷聲說著。
冷冷的盯著童姚姚,童姚姚這才繼續開始。
總覺得很奇怪,自己是腰受傷了,為什麼他會讓我鍛煉舉啞鈴呢?
現在,腰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自己也能到處蹦噠了,可喬政勳卻依舊不放過她,一直讓她訓練。
深深的望著他的背影,童姚姚心裏總有一股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喬政勳,明天我還要去跟餘生學管理嗎?”望著他的背影,童姚姚輕聲問著。
“明天下午一點的時候帶你去,我來接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