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正好,陽光傾撒在大地上,折射出金燦燦的光芒。
清風吹撫著秀發,將美人兒的身姿襯托出來。
坐在窗台上,今天難得自己不用照顧兩個孩子,童姚姚第一次感到這麼輕鬆。
這時,身後走來的男人將她擁入懷中,低聲道:“在想什麼?”
仰頭看著他,自從誤會解開後,自己對他似乎更加依賴了。
很是享受的蹭了蹭他的懷抱,柔聲道:“我在想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出去玩兒。”
喬政勳緊靠在她的身後,緩緩的坐下來。
將她環住,附耳輕語:“什麼時候都可以。”
輕咬著她的耳朵,就像幾百年沒有碰到她了一樣,喬政勳恨不得把她現在吃幹抹淨。
可他還是急著醫生話,要等半年。半年的時間,距離現在還有三個月。
緊握她的一對大白兔,喬政勳又故作委屈道:“這本應該是我的,可卻被兩孩子霸占了。”
此時的童姚姚紅了臉,抬頭望著他,又氣又羞道:“難不成你還想跟孩子搶?”
聞言,喬政勳一把將她抱下窗台,大步向床走去,嘴角一勾,笑道:“怎麼能算我搶呢?分明就是兩個孩子跟我搶。”
來到床邊,喬政勳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俯身看著她紅透了的臉,喬政勳輕躺在她身旁。盯著那一對大白兔,又道:“我餓了。”
聞言,童姚姚頓時臉紅得不能再紅了。一把推開他,嫌棄道:“自己去廚房找吃的!”
“美食就在我麵前,我幹嘛要去廚房找?”說著,喬政勳便將她壓住。
童姚姚心裏一緊,急忙說道:“幹嘛呢!你這樣會引起公憤的!”
輕輕的解開她的衣服,喬政勳又笑道:“你一個人也能算公憤?”
緊緊的盯著那一對大白兔,便俯身輕咬。
可愛的大白兔又香又軟,這對白兔分明就是屬於他的東西。
輕咬著白兔上的櫻桃,狡猾的舌頭不停的挑逗她。
此時的童姚姚側過臉,摸著他的頭,身體傳來一股一樣的快感。
忍不住輕chen出聲的童姚姚,柔聲道:“喬政勳,你輕點兒。”
仔細算算,他喬政勳也有大半年的時候沒有嚐到這對兔子的味道了。
想著,喬政勳便有些後悔,為什麼讓她生兩個兒子跟自己搶呢?
鬆開了嘴,緊抱著童姚姚,兩個大白兔受到了蹂躪,發生了變化。
隻覺得這對兔子有些重,童姚姚頓時明白了,紅著臉,盯著喬政勳。
喬政勳盯著這對被咬紅的兔子,盯著那兩顆櫻桃,眸光微柔,又將兔子咬住。
輕輕的汲吮兩個兔子,這時,童姚姚輕“嗯”一聲,帶著腥味的兔子液鑽進自己嘴裏。
此時的喬政勳好似受到刺激一般,更加猛烈的咬著這對兔子。
童姚姚緊抱著他,輕聲道:“喬政勳,再這樣下去,孩子就要挨餓了。”
聞言,喬政勳這才放棄折磨大白兔。
盯著童姚姚泛紅的臉,他低頭,堵上她的嘴,輕咬一口,隨後又鬆開,輕聲道:“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你看,上輩子我對你多好,一個情人都沒有。”
緊抱著她,輕揉著她的大白兔,今天就像幾百年沒有開葷了一樣。
窩在他的懷裏,童姚姚又不滿道:“那兒子是不是你上輩子得罪的人?所以你要跟他們搶?”
聞言,喬政勳眉頭一皺,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是我搶他們的,是他們在跟我搶。”
“好了,喬政勳,該起床了。”緊緊環住他的脖子,童姚姚撒嬌道。
喬政勳緩緩的撐起身子,目光移到身邊的女人身上,隻見她衣服敞開,一對兔子很有吸引力。
“把眼睛閉上!不許偷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童姚姚紅著臉,急忙將衣服穿好。
披上外套牽著他的手,便又說道:“喬政勳,明天是不是又要帶孩子去打針了?”
喬政勳仔細一想,的確又到了帶孩子打針的時候,牽著童姚姚來到隔壁。
看著嬰兒床上的兩個孩子,喬政勳這才開口說道:“明天下午我們一起去。”
“嗯。”
看著朱青很警惕的守著孩子,童姚姚心裏也放鬆許多。
自從上次葉羽把孩子帶走了,朱青就不停的懊惱,心裏十分的後悔。
這次,倆少爺又回來了,她提起了萬分警惕。
童姚姚滿意的看著他們,突然又響起了葉羽,便輕聲問道:“對了,你知道葉羽哥他去哪兒了嗎?”
聞言,喬政勳眉頭一皺,沉聲道:“問他幹嘛?”
“他之前說,想當孩子的幹爹。所以,我想。”有些糾結的說著。童姚姚也不知道喬政勳是否願意。
喬政勳眸光微沉,嘴角勾起一絲得意,又道:“不用了,幹爹不如當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