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他的懷中,童姚姚掛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火熱,大腦也在不停的分析著。
是不是最近,自己太忽略喬政勳了?可,自己真的沒有啊。
“在想誰?”喬政勳眉頭一皺,自己的女人竟然在跟自己做這事的想著別人。
想著,喬政勳便伸手緊握大兔子,沉聲道:“再想別人就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才沒有!我在想你!”童姚姚極力反駁著。
隻不過是一時失神,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
而這話,進了喬政勳耳裏,卻變得格外刺耳。
毫不猶豫的覆上她的唇,咬住她的舌頭,緊扣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半點兒反抗的機會。
童姚姚也不甘示弱的環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粗魯。
一剛一柔,養久了的兔子自願扒了皮讓狼吃,不反抗,還配合。
誰知道,兔子的下場慘不忍睹。
第二天
被折騰了一晚上的童姚姚壓根兒沒有力氣撐起身。
望著某個“凶手”,童姚姚氣呼呼的說道:“喬政勳!”
“叫你老公幹甚?”喬政勳眉間一挑,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起身披上衣服,喬政勳坐在了沙發上,盯著床上某個不能動彈的人,又得意道:“這次度蜜月,我帶你,孩子留在家,或者,你帶孩子,我留在家。”
“沒有第三個選擇嗎?”童姚姚不滿的望著他。
四肢無力,頭昏眼花,感覺身體被掏空!
這一切都是喬政勳辛苦了一晚上的成果。
喬政勳雙手環抱於身前,翹著二郎腿,又道:“有!第三個選擇,都不去,我們就好好在家培養感情,畢竟我們分開了那麼久。”
明明也就一個月,哪兒久?他想說的是,已經有那麼久沒有上自己的床了吧。
童姚姚不滿的嘟嘴,費力的扯了扯被子,悠悠道:“那就不去了吧,就在家好好待著。對了,我的工作什麼時候去?”
聽著這話,喬政勳眸光微眯,濃烈的危險氣息散發開來,又道:“想對我製服誘惑明說就是,我會很配合你的。”
“得了吧你!我說正經的!我要工作了,要當一個合格的醫生!”童姚姚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時,喬政勳忍不住笑道:“先把你現在這病給醫好,等孩子斷奶了,再去工作。”
“那還要等多久?孩子也才不到八個月!”心疼兩個孩子的童姚姚真不想離開孩子。
可自己不願做一天隻會吃的蛀蟲!
喬政勳起身,大步向她走來,坐在床邊,輕聲又道:“該斷奶了,對孩子過渡寵溺隻會讓他們更依賴別人,將來也做不出什麼大事。”
“真的?可以?”雖然不知道正常小孩什麼時候斷奶,可童姚姚卻十分不情願讓孩子這麼小就斷奶。
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現在休息了體會兒,已經好多了。
望著喬政勳,童姚姚又道:“趕緊的,抱我!”
“說句好聽的來!”喬政勳得意的靠在她的身邊,伸手揉著她那粉嫩的臉,又忍不住說道:“不說也罷,今晚再努力點兒,爭取讓你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好了!喬政勳!”
“嗯?”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