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笑,司夜銘的最後一絲不悅風吹雲散。
抱著她去衝了衝,自然不忘自己先‘飽餐一頓’,慢慢的引導她……釋放她……
再從鏡子裏瞥到這樣的自己,夏筱時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就徹底沉淪了進去!
還管她餓不餓,司夜銘的體力無比之好,待到重新躺回床上,她連覺得餓的力氣也沒有了。
……
夏筱時覺得這一夜睡得好生舒服,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的手臂搭在司夜銘的胸口,小腿好像也……
臉上滾燙滾燙的,夏筱時很是慌亂,怎麼莫名其妙的她就變成了這樣?
對司夜銘的親近不再抗拒,對他的占有不再反感,甚至昨夜……心底還有隱隱的期待?
快速地爬起來,將自己收拾一番走出房門。她有些害怕,她不希望自己真的對司夜銘產生什麼感覺,她也不敢相信這種感覺。
為什麼?
是不是……因為得知自己父母早已經逝去的消息,才會變得這麼脆弱,讓他有機可趁?
因為他給自己解了圍,對她的袒護?
還是因為沈懷安?
沈懷安,是了。
而她又一直刻意控製住自己不去想沈懷安,可能那已經花了十足的力氣,才沒有餘力去阻擋司夜銘的占有。
對,肯定就是這樣!
一大早上,傭人們服務著夏筱時和司夜銘在餐廳用完餐點,期間禮家的一家四口自然隻能幹巴巴站在一邊看著,直到兩個人上樓睡午覺,他們才有個空擋吃飯。
司夜銘心情大好,夏筱時的變化和進步,每一樣都讓他覺得喜悅。
隻是望著她愣神的小臉,司夜銘不忍皺眉,於是捧著她的腦袋在她額邊一吻:“要多笑一笑,保持愉悅的心情才能生個健康的孩子。”
夏筱時愣愣的,沒有答話。
而禮家在整個過程中都保持著詭異的沉默,每個人都心懷鬼胎,憤憤不平,但也什麼都不敢說出來。
禮優然一直忍著,等到最後一個保鏢走出宅子的下一瞬間將手裏的碗砸在了地上,然而仍舊不覺得過癮,又憤怒地去把廚房裏的東西砸了個遍,她很生氣,非常生氣!
昨夜的出糗她還牢牢記著,唯一能夠讓她覺得欣慰的地方,也就是沒有鬧大,沒有被人盡皆知,淪為禮家的笑柄。
她堂堂禮家的大小姐,居然被當成了傭人!
“夏筱時那個鄉巴佬有什麼好的,居然被司夜銘看得這麼重!”
禮太太將小女兒趕出去上課,接著強行拉著禮優然在沙發上坐下,強迫她平複情緒,便又開始絮絮密謀起來……
開玩笑,好歹也是活了幾十年的老狐狸,這麼多年來幾乎戰無不勝,怎麼可能輕易咽下這口氣?
動不了司夜銘,夏筱時那裏多的是空子給她們鑽!
畢竟,獅子總有打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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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