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銘的眼睛裏閃爍著危險的寒芒，往椅子上一坐，便是一股毋庸置疑的王者氣勢，煞氣逼人。
“說吧。”
傭人顫顫巍巍的，仔細分辨的話，能夠看出來她是那個專門貼身服務夏筱時的女傭。
也就是被夏筱時說過怎麼噴了香水的小女傭。
她倒吸一口亮起，眼淚就滑落下來：“是我……是我做的。”
司夜銘挑挑眉，靜候下文。
“我，在我自己用的香水裏下了藥，也在給夏筱時洗東西的洗衣液裏下了藥。”
查理及時地遞上平板，上麵詳細標注著藥物成分的分析。
有一股比較刺鼻的味道，但是幾不可聞，混在味道濃厚的東西裏難以分辨，重點是它的功效，強烈的活血化瘀的效果，聞上一些就會導致孕婦產生副作用，時間長了會導致流產。
更不用說肌膚接觸！
司夜銘捏緊拳頭，他恨不得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傭碎屍萬段！
但是理智告訴他，一個小小的女傭，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也找不到這麼隱秘的東西！
“指使者？”
那女傭顫抖地更厲害了，怯怯地看了蘇小暖一眼，又飛快地瞥開視線。
“沒，沒有……”
司夜銘眼睛眯起來，擺了擺手。
兩個保鏢上前按住女傭的手臂，一刀下去，切斷一根手指。
女傭悲切地哀嚎著……
但是保鏢並沒有因此停手，一共五刀，依次下去。
女傭被疼暈，緊接著保鏢提起一桶冰水，狠狠地澆了下去。
“還不說？”
“我說我說！是蘇小暖！是蘇小暖！”
“你他奈奈的仿皮（諧音）！我是她親姐姐！我害司夜銘都不會害她！”
司夜銘緊盯著蘇小暖，她的表情，不像是演戲。
他一向洞察人心，除了夏筱時，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視線望向後麵幸災樂禍的淩藍，淩藍一凜，連忙舉起雙手：“我可沒有那麼蠢！再說了，夏筱時都吩咐了不讓我靠近她，我也很少過來，更沒有接觸過什麼洗衣房！”
提唇冷笑，示意女傭繼續。
女傭絮絮叨叨地說起來，大概意思就是蘇小暖買通了她，讓她給夏筱時下藥。
至於是如何下藥的，她說地環環相扣，毫無破綻。
蘇小暖冷笑：“這麼說，於析房裏的香水和空氣清新劑呢，也是我動的手腳了？”
女傭一怔，眼睛胡亂瞄了兩下。
淩藍非常聰明地將視線定格在司夜銘的臉上。
眼看著無路可走，女傭隻好說：“是……是你自己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蘇小暖深吸一口氣，沒有發作。
倒是司夜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女傭長舒一口氣，淩藍控製了她的兒子，小小的，才一歲的兒子。
當初她之所以能夠跟在夏筱時那裏，也正是因為管家看中她生過孩子，什麼都懂。
可是她的兒子被淩藍控製住，又瞎編了這些話讓她記住，為了兒子，她也隻能昧著良心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