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保鏢們還抓著她,手上一個用力卻沒掙脫,沒好氣地低咒著:“給我鬆開!一群狗腿,也不看看我是誰?”
“我們隻知道你不姓司。”拿著雞毛撣子的女保鏢冷笑,伸手一揮,大夥就帶著淩藍去了莊園裏的刑房。
連司夜銘都默許了,他們要是不遵命豈不是對不起這份工資?
淩藍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司夜銘真的會讓手下人打她的……皮鼓(諧音)?
然而保鏢是隻聽從命令的,一把將淩藍橫放在小單床上,男保鏢退出,女保鏢則兩個按著,一個將裙擺撩開就開揍。
不多不少,十九下。
聽著淩藍的鬼哭狼嚎,蘇小暖大笑著毫不掩飾。
司夜霖搖搖頭:“你現在跟她置氣,到時候有你好受。”
“我不跟她置氣,她就找筱筱麻煩去了。”蘇小暖哼了一聲:“再說了,不是有你護著我嗎?”
“說到夏筱時,我還真不知道我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司夜霖輕聲說著:“他該不會打算利用洛洛當誘餌吧?”
蘇小暖笑了:“你還不知道你哥是什麼人物?他那麼疼洛洛,筱筱也很疼洛洛,怎麼可能會讓他冒險?”
“那倒是。”司夜霖笑著點點頭。
另一邊,保鏢們已經扔下淩藍回到崗位上了。
淩藍趴在那喘著粗氣,雞毛撣子打得倒是不重,也就挨到皮膚的時候很疼,緩緩也就好了。
但是這個臉,相當於是丟完了!
“司夜銘,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我的示好對嗎?”淩藍低低地自言自語:“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別逼得我把你也給毀了!”
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多愛司夜銘,隻是普天之下,隻有司夜銘配得上她。
一個男人,長得再好也就一副皮囊,再說了,她也不是沒有男寵。但要是司夜銘真的那麼不識好歹,她不介意推他下神壇,然後另找一個。
踉蹌著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
直直地闖進司夜銘的書房,看到他正被兩個醫生包圍,氣氛好像很凝重。
“夜銘,你怎麼了?”
司夜銘冷冷抬頭,還是說了一句:“例行檢查。”
淩藍輕笑:“那你先忙吧,我先去休息。”
等了半天,不見司夜銘有什麼反應。
但兩個醫生也同樣的不言不語。
淩藍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轉身緩緩地走了。
司夜銘真的生病了?
她不是很關心能不能好,也不擔心他難不難受,她在乎的,隻是司夜銘還能不能在帝國集團總裁的位置待下去。
第一時間聯絡了自己的父親,倒是沒說自己丟了臉的事,隻說希望能夠盡快查清楚。
另一邊的淩哲卻陷入了沉思,淩家這麼多年來靠著司家的大腿,能撈的油水已經撈盡,雖然地位不小,但若是司夜銘生病了的話……
誰不想要世界第一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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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檢查完畢,司夜銘看著自己麵前的檢查報告,緩緩道:“別告訴筱筱。”
查理皺眉,但也隻得點頭。
要說起來,司夜銘最近幾個月的狀態都十分的差,根本沒有餘力去管別的,要不然淩家人也不可能蹦躂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