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低低地訴說著對相互的思念,穆歡體貼不已地不願打擾,正在公寓中收拾著。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們都沒有發現樓下忽然多出來的豪車。
一個年紀和司夜銘相仿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他穿著皮夾衣,笑得無比風流。
保鏢走上前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那男人便指了指夏筱時的背影,陰測測地笑了。
隻不過不出一會,他拍拍保鏢的肩膀好像在吩咐些什麼,又坐上了車子。
陽台上的夏筱時剛好轉過身來,聽到街道上的口哨聲低頭一看,一個男人正風騷不已地衝她拋媚眼。
臉上一垮,心情又差了一大截。
那男人衝著她笑了笑,開車走了。
夏筱時鬆了一口氣,隻要不來找她的麻煩就好。
司夜銘聽見她的歎息皺眉:“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些不習慣。”
“筱筱。”
“嗯?”
“我……”司夜銘有些遲疑。
夏筱時了然:“會議要開始了?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不準忙到太晚。”
“好,聽你的。”司夜銘微微一笑,忍不住又開始叮囑:“你也是,早些休息,不要想太多,我會好好的,好嗎?”
“知道啦!”頓了頓,夏筱時還是不放心,就說:“司夜銘,你要記著,如果你出事了,我要麼就嫁給一個風流成性的渣男,要麼就帶著孩子自殺!”
“不準胡說!”司夜銘皺眉:“為什麼是渣男?”
夏筱時低著腦袋:“因為隻有這樣你才不會放心。”
電話那頭的司夜銘隻覺得一顆心揪地緊緊的,無比強盛的求生欲望忽然從心底升了起來。
笑了笑,司夜銘柔聲安慰她:“筱筱,安安心心地等著我。”
夏筱時連連答應,掛斷了電話,長歎一聲,走進了客廳裏。
見穆歡和她的男同事正在談笑風生,夏筱時笑笑,目不斜視地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不到一會,穆歡有些無奈地敲響房門:“雇主,你幹嘛那麼猥瑣?”
“你喜歡他吧?”
“夏小姐!”
“好了好了,他走了?”夏筱時偷笑。
穆歡點點頭:“大家都忙。”
夏筱時揶揄地笑了:“沒事的時候請他多來做做,我這人很大方的。”
“夏小姐!”穆歡無奈,隻好轉移話題:“他幫忙考察了樓下的畫室,畫師和學生都身家清白,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閑著也是閑著。”
聽到這話穆歡倒是想起來了:“你是第一次來美國吧?要不要出去逛逛?”
夏筱時欣然答應,短短幾天下來,心情的大起大落確實有些讓人受不了,不過現在已經有了些心情出門遊玩。
先是去看了看畫室,對畫師的印象還不錯,當即就定下了課程。
可是緊接著,街邊的寒家的保鏢也走了進來,同樣的定下了一套課程,甚至緊緊跟在夏筱時後麵交了費用。
夏筱時看了這目光奇怪的保鏢一眼,被穆歡護送著走出去。
穆歡皺了皺眉:“寒家的舉止有些奇怪。”
想了想,夏筱時給禮子驍發了短信過去:美洲的寒家是什麼人?和司家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