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潼童和瑞秋十分默契,一起用手遮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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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夏筱時十分無奈地坐在司家的專機上,旁邊是寒家整整一大家子。
而寒信委委屈屈地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他才剛被家裏的長輩罵了個狗血淋頭,也終於確信了自己在寒家的地位有了質的……下降。
原本麼,寒家的長輩是堅決不會想著千裏迢迢去美國的,但是司夜銘的突然病發也和寒信的胡來脫不了幹係,身為守禮守節的華夏民族,他們怎麼也得表示出誠意。
至於他們一直反對著的夏筱時,在經曆了一個月的心理治療之後,得出的結論還是夏筱時深愛著司夜銘,無奈之下也隻好默認,不再說什麼要夏筱時打掉孩子重新開始之類的話。
更何況,唯一的外孫洛洛也在那裏,所以他們還是想要去看看的。
蘇小暖早已在把父母的仇了解之後的一個半月以前、就不顧反對溜回了巴黎,畢竟以她的個性,沒人能夠拘得住她。
集團的事宜早已了了,沈家和陳家早已破產,禮子驍便幹脆帶著嬌妻在美洲四處旅遊,說好了大家一起在巴黎見麵。
瑞秋興高采烈地和寒母坐在一塊,討論著自己幾個月後的婚禮細節。
穆歡和雷凱給夏筱時端來了點心和牛奶,又走到了保鏢休息的專區。
在淩藍的事情了結之後,他們倆也終於被寒家人解除了嫌疑,繼續跟在夏筱時的身邊。
夏筱時悶悶的,時不時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這兩個月以來,她都因為懷孕初期的原因沒能去他身邊照顧,很是著急。
雖然每一天查理都有把司夜銘的照片和醫生診斷的文字發過來,一切都證明了司夜銘病情的控製,以及身體的好轉,但她每一天都在擔心。
幾乎是數著日子,才熬到了今天。
查理告訴她司夜銘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但是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整個人都悶悶的。她情急之下和他進行了好幾次通話,他也是很迷茫的樣子。
而司夜銘更多時候,都不是很願意跟她接觸。
夏筱時又是一聲喟歎,該不會真的和韓劇一樣狗血,失憶了吧?
要是司夜銘真的忘記了她……
那她就用司夜銘曾經對她的方式報複回來!
夏筱時咬了咬牙,還是止不住的擔憂,又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寒老幹咳了兩聲,笑著說:“這是誰家還沒有出世的小家夥,歎氣個不停,隻怕將來要長成一個酸秀才!”
夏筱時抿唇,一頭黑線。
這兩個半月以來,隨著感情的加深,她和寒家的相處也愈發變得隨意,寒老的最大一個特質,就是愛說些冷笑話。
很有家常的煙火氣。
到底是孕婦,堅持不到一會便又睡著了,再醒來,已經身處司夜銘的莊園門口。
禮老和司老帶著莊園裏的人在門口相迎,寒老走下車,雖然極不情願,還是硬擠出了笑容。
夏筱時直奔裏頭,也顧不上理會大家口中的‘少奶奶’的稱呼,往司夜銘的房間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