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他,等著他答應,看他樣子,有點不滿意啊!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搜進他褲袋裏,拿出錢包,去開門,給了錢,再把皮包放在矮幾上,聞著味道還不錯。
我看著菜,又看看粉,決定兩樣都來點,“你要不要吃,為什麼去喝酒,你不是說過,你一般情況不喝酒麼,你知道你這樣我很擔心你麼?”
其實也就是看他喝酒了,所以才這麼的放肆。
我幹脆坐到他身邊,喂他吃粉,他的眼睛很銳利的老鷹一樣,盯著我。
“不餓嗎,我擔心你沒有吃了。”我自己吃著,真是餓了什麼都香,我剛想轉身就聽見他的肚子已經饑腸轆轆了。
“你看你都餓了,我喂你。”他這回倒是聽話的吃了起來,我一口,你一口的,我也不忘記交代我的不放心,畢竟真的走了,兩個孩子都歸他帶,以後不能輕易喝酒。
“蔣庭,我走了,孩子們就隻有你了,雖然哥哥他們都在這邊,但是他們的事情太多,你千萬別參與。”我邊說邊喂。
他也沒有回絕,靜靜的看著我。
“孩子你一定要帶好,假如你遇到合適的,可以結婚的,不要有心理負擔,還有就是,你的未來老婆,一定對我的孩子們好,這是最重要的。”
我說完眼淚不知不覺的掉,原來說著我就心亂了,怕他有別的女人,怕他的女人不疼我的孩子,怕他太早就忘記我。
等把米粉喂完,剛放下碗,他就開始對我亂七八糟的,直接勾住我脖子,就是要吻,灑著灼熱的氣息,“快點把嘴巴湊過來。”
我被他突然的大聲嚇到,有點呆泄的靠過去,等他吻上來,心裏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嘛,明明今天才離的婚,今天晚上在一起,不合適。
他像是帶了一股蠻力,出院的時候,金醫生說過,至少要禁房事一個月,現在才半個月,做不得。
衣服已經全部掉地上,他在正在及其賣力,我姨媽昨天才走,我神誌也不是很清晰,“蔣庭你別這樣,我的身體不允許做這種事情。”
“你別說話,我好想要,都好幾個月了。”他說的也是實話,自從懷孕七個月後,他沒有碰我了,都三個月了,也難怪,真的有種不管不顧的陪他瘋狂一次,隻不過心裏在想,要是我離開之後,他在跟別人做這種事情,不知道怎麼的就好吃醋。
“可是我離開後,你怎麼辦,真的要找的別的女人嗎?”我臉慢慢的布滿霞紅,被他這樣眼不紅,心不跳的搗鼓,我還真的有些難為情。
“離開之後的事情,總會迎刃而解的,你擔心幹嘛,你就想著眼下情況,你要怎麼過吧!”他這分明就是酒醒了的樣子,嚇得我根本不敢動,也不敢回應,他忽然扣住我的頭,“用嘴,快點,實在受不了。”
他很少這麼猴急,最終還是體貼我了,知道我現在還不能做,被他這樣,我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硬著頭皮幫著他,聽見他的悶哼聲,我倆久久的抱在一起,這一切在告訴我,這是在鬧藕斷絲連的戲碼。
我加快了速度,他有點蒙,我自己當然是不能再懵逼了,被弄過幾次,都沒有學會的教訓,這些牛奶全部在嘴巴裏,而他談著不動嗎,他大爺的,這個樣子,是要等著我伺候嗎?
我處理好自己,然後倒水出來,給他弄好,然後扶著他,“你是回自己的病房,還是哪裏?”
我承認我這是在好不容易順毛成功的狼麵前找死,再次的被他推到,我吃力的走了幾步,默默的爬上去,到裏麵,給他留出一點位子。
“我是一個醉酒的人,你這麼對我,良心都過的去嗎?”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直接來個泰山壓頂,我隻能任他這樣,被他摟在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清晨的早上,還能聽到鳥兒的聲音,這邊還挺鳥語花香的,隻是我剛動一下,就能把他吵醒,也不知道一覺醒來,也不知道會不會第一次時間跟我保持距離。
“昨晚,我們,其實……”我轉過身子,看著他在穿衣服,想說什麼,最後我還是咽下來。
他直接抽出他被我枕著的手,嘴角都是粉刺,“離婚又怎麼樣,想睡你,照睡不誤。”
他真是夠了,說的什麼話,要不是他喝醉了,我有這麼允許他這樣。
“我已經對你沒有一點興趣,就算那啥,你就當被狗咬啊!”我毫不示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