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午後閃過一片片粉紅的衣裳,誰也載不走那扇古老的窗,玲瓏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時光,為何沒能做個你盼望的新娘…”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顯,包宏,我不禁勾起了嘴角。
“包大隊長,有什麼事嗎?”
我抿了口麵館免費提供的花茶,微笑著問道。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張先生你們那邊進展的如何了?是否還缺人手啊?如果缺的話,那我現在就調一批人過去協助你們。”
包宏在電話裏裝的跟個沒事人似的。
我暗笑一聲裝的還挺像,淡淡地說道:“不用,我們這邊一切順利,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將骨女成功抓捕,嗬嗬,先不跟你說了,我好像看到骨女了,哎,妖孽休走!”
說著,我就冷笑一聲掛斷了通話。
懶得去想周毅跟包宏現在是什麼反應,我隻是借此要向他們轉達一句話,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態度,既然信不過我們,又何必一口一個先生,一口一個高人,不覺得虛偽嗎?
當然,即便他們不來求我們,骨女的事,我們也非管不可,而且還不會索取任何報酬,但既然人家不相信我們會有這麼高尚,沒辦法,那我們也隻好做一個他們眼中的俗人。
正當我為包宏與周毅他們的不信任,心中頗為不爽的時候,包宏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包大隊長,我不是跟你說了我現在很…”
“張先生!”
然而沒等我把話說完,包宏突然苦笑一聲打斷了我的話:“張大爺,張祖宗!您就別拿再我尋開心了?您這碗麵到底要吃到什麼時候啊?這都兩個小時了,您先是賞了一個小時荷花,現在又跟這齋麵耗上了,咱能不能給力點兒?你是不知道,為了這個案子,我們廳長都專門從省廳趕來了,今天要是再不結案,那倒黴的可不隻是我跟周局長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些人,算老哥求你了行不?”
“呦,包大隊長這是千裏眼啊,連我正在吃麵都知道,這神通可不得了,哪天也教教我?”
我冷冷地笑了笑,沒好氣地說道。
“咳咳,張先生,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啊?”
包宏在電話裏笑得那叫一個心虛。
我怒道:“廢話,虧你們還是刑警呢,手段居然那麼業餘,那三輛昌河車打從剛才就一直跟著我們,生怕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似的。”
“哎?麵包車?張先生你在說什麼?”
殊不知聽了我的話,包宏頓時愣住了,鬱悶地嘀咕道:“我派過去的明明是一輛紅色的吉利小轎車啊,什麼時候又變成昌河車了?”
“啊咧?那三輛昌河車不是你派來的?”
我也有些懵了,一臉茫然地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