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聽到我這番概括性的調侃,蘇瞳頓時笑噴了,旋即有些無奈地看了安倍晴嵐一眼:“晴嵐同學,你該不會真把這個傳說當真了吧?”
“是!”
安倍晴嵐重重地點了點頭,表情格外認真。
蘇瞳愣住了,顯然沒想到記憶中猶如蛇蠍般可怕的壞女人居然也會有如此天真的一麵。
“可是這個傳說一聽就是騙…小孩子的…”
似乎是不忍打破她的幻想,蘇瞳小聲地說道。
“我知道。”
安倍晴嵐落寞地笑了笑道:“不過我沒得選,哪怕隻有一絲一毫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
“就算傳說是真的,起死回生術也不可能存在。”
我冷哼一聲,無情地嘲諷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
安倍晴嵐苦笑道:“我也想勸自己死了這條心,不過為了家母,我寧願再做一回傻子。”
“嗬,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孝女。”
我撇了撇嘴,就好像真的在看傻子一樣,其實心裏已經被她這種可貴的品質給打動了。
“家母生我養我,做個孝女難道不應該嗎?”
安倍晴嵐歎息一聲問道。
“小道士!不許這麼看著晴嵐同學!”
多半是被安倍晴嵐的所作所為引起共鳴了,從小與蘇姨相依為命的她哼唧一聲,堅定地站到了安倍晴嵐那邊,氣鼓鼓地問道:“是啊,一個人孝順父母,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當然是應該的。”
我自然不會傻到跟女人講道理,訕笑著回答道。
“哼,算你識相!”
蘇瞳這才滿意地看了我一眼,本來準備對我使壞的她頓時又把小手從我腰間收了回去。
“張先生,我已經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訴你了,為表誠意,現在該輪到你為我解惑了吧?”
安倍晴嵐俏皮地衝我眨了眨眼道:“第一個問題,你們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來這兒壓根兒就是來比賽抓鬼的,因為這裏曾經是亂葬崗。”
我很誠實地回答道。
“原來如此,那麼第二個問題。”
安倍晴嵐道:“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邢台?”
“這…跟第一個問題有什麼區別嗎?”
我攤了攤手,裝作一臉茫然地問道。
“當然,而且是天差地別。”
安倍晴嵐顯然不是這麼容易糊弄的,她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聲音悅耳,使人如沐春風道:“張先生總嫌我不夠坦誠,不過就在剛才,我已經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如實相告了,我想像張先生這麼高尚的人,也一定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失望吧?”
“咳咳,那是必須的。”
反正躲也躲不過去,我索性坦然地戴上了安倍晴嵐加給我的這頂高帽,頓了頓說道:“我們之所以來到邢台,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哦?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安倍晴嵐美目微閃,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秘密。”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笑得那叫一個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