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嵐點了點頭,然後便拉著蘇瞳在菜單上你一筆我一筆地勾劃起來,等到二女點菜完畢,我又吩咐服務生再增添幾個特色菜,然後又要了幾瓶在酒店裏銷量不錯的紅酒。
眼看著服務生拿起菜單走出包廂,我從兜裏掏出一盒南京,剛準備給塚原武藏遞過去一根,卻被眼疾手快的蘇大小姐一把搶了過去,瞪了我一眼道:“有女士在,不許抽煙。”
這tm就尷尬了,我歉意地對塚原武藏笑了笑,結果這家夥卻反過來遞給我一根綠箭。
唔,口香糖?貌似也能接受。
值得一提的是,我對麵前的這個大塊頭,印象還是挺不錯的,畢竟他當初救過我的命。
就這樣在這種說尷尬也不怎麼尷尬的氣氛中等了有二十分鍾之後,服務員陸續將菜端了過來,雖然還不知道味道如何,不過從散發出的香味以及每道菜的賣相上來看,似乎挺不錯的,夾了一筷子所謂的醬燜鮁魚放進嘴裏之後,我頓時露出了頗為驚喜的神情,鮮美可口,醬香味濃,別說,還真挺好吃的。
當然,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外表高貴冷豔的安倍晴嵐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在菜沒上來之前,還在跟蘇瞳有說有笑,眨眼的工夫就吃得滿嘴油膩,直接把她的小姐妹蘇瞳晾到了一邊,看得蘇瞳是又好氣又好笑。
看來咱們的華國菜倒是挺合這位東島妞兒的胃口,至少那一臉享受的表情就不像是裝出來的,而坐在我對麵的塚原武藏也在吃了一塊三黃雞之後,一臉驚訝地豎起了大拇指。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地想起了那句對於中國美食最中肯的評價,在烹飪美食這方麵,華國麵對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底氣十足!
隨著三瓶紅酒下肚,感覺沒喝過癮的我又吩咐服務員端來了兩瓶邢台的特色白酒,古順。
相比於滿桌的菜肴,塚原武藏顯然對酒更感興趣,這也是很多男人的一個通病,所幸咱們華國的白酒沒有丟份兒,這位來自東島的壯漢在淺抿了一小口之後,頓時變得激動無比,隨後竟難忍酒癮,一口氣飲了個幹淨。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盡管我已經很好心地勸這家夥別喝這麼急,他還是喝趴下了,這也難怪,東島雖然也有白酒,但多是清酒,度數很低,而這家夥一陣猛灌,少說也有一斤白酒下肚了,如果沒醉,那才真是有鬼呢!
可能是真的把我們這群人當成了朋友,眼見塚原武藏醉倒了,安倍晴嵐依然沒有半句抱怨,始終都隻是津津有味地扒拉著蘇瞳給她夾進碗裏的菜,開心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等到酒足飯飽,在和尚眼神的示意下,我將明天動身去廣宗縣的事情告訴了安倍晴嵐,原以為這東島妞兒一定會說要跟著我們,至少也會問問我們去廣宗縣做什麼,結果這妞兒的反應卻異常平靜,默默地啃完手裏的豬蹄兒,然後優雅地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既然張先生你們有要緊事,那我跟武藏就不跟著去添亂了,繼續在這裏休養,等你們回來便是。”
安倍晴嵐看了一眼正趴在桌子上睡得格外放鬆的塚原武藏,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