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用槍!”海大叫道。
河在海的叫吼聲中,才慌忙的鬆開了寧止戈,去那剛才從寧止戈身上繳下來的槍。
而的脖子被鬆開了,直接猛然的一頭撞在了海的臉上,頓時海感覺到像是打翻了佐料鋪,辣的苦的在臉上綻開,腦袋被撞得迷迷糊糊的,意識迷離。
寧止戈舔了舔臉上的鮮血,從桌椅之中調轉了槍口。
砰砰砰……
寧止戈打光了手槍之中的子彈,海仰麵的倒在了方向盤之上。
他抽出了槍來指著河,道:“把你的手放開我的槍。”
“別殺我大哥!”河丟掉了手裏的槍,舉手投降。
“轉身慢慢的走出去。”寧止戈。
“好好。”河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拉開了車門朝著外麵走去。
寧止戈將海的屍體從駕駛座上拉了下來,自己坐了上去,點燃了活猛的一腳油門就踩了下。
破吉普的速度一瞬間的飆了八十多邁,出城的門口已經放上了柵欄和減速帶,忽然的一束燈光打過來,一輛吉普已經撞碎柵欄衝了減速帶。
“關門,關門!”守城的士兵叫道。
轟!!
關了一半的城門被寧止戈撞爛,車窗被撞碎,車頭前的引擎蓋都已經撞飛掉了。
“開火,機槍手!”古老的城牆頭上,一挺從二戰留下的古董機槍,已經幾十年都沒有開過槍了,不過士兵們都把他當爺爺供著,保養著還不走,短暫的卡殼之後。
機槍之中噴濺出一條火舌出來,嘩啦啦的子彈殼掉落出來,就像是金幣落地的聲音一般,地麵上打出一排排的彈坑。
子彈打在寧止戈的車上,當當當的聲音就像是打雷一般,寧止戈扭著方向爬讓車子開出S型的軌跡,不過很快汽車就被打得千瘡百孔了。
索性的是寧止戈衝出了機槍火力覆蓋範圍,衝進了樹林之中,車胎被打爆了兩隻。
沒有車胎的汽車在路上疾馳著,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開出了幾十公裏遠,引擎在不停的冒煙,這倆破吉普徹底的歇菜了,油缸上還幾個槍眼,沒有爆炸都算是走了大運了。
寧止戈趴在車上,捂著肚子,肚子上被打兩個窟簍,剛才槍戰的腎上腺素激增,完全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傷痛。
此時剛剛冷靜了一點兒下來,寧止戈的額頭上都是冷汗,臉色蒼白。
寧止戈咽了咽口水,從車廂裏找到了一個被打爛的水瓶,裏麵還有一點點兒的水,他伸出舌頭將水倒進了喉嚨裏,壓製住了此時像是火燒一樣的喉嚨。
“我需要醫生。”寧止戈踹開已經被打得稀巴爛的車門,將還有幾顆子彈的槍背在了身上,又在車裏摸了摸拿到了海的手機。
傷痕累累的寧止戈棄車再次的出發了,外麵的太陽又是陽光正好,叢林之中樹縫之間,透露出來的光芒打在寧止戈的身上,拉長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