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醫生也不由的擦了擦額頭之上的冷汗,道:“這到底還是不是人啊!這樣了居然都還沒死。”
女人打了水回來,看著老醫生問道:“爸,怎麼了。人還活著嗎?”
“還活著。”老醫生咽了咽口水,道:“這人還真的跟鐵打的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爸你看看這個。”女人拿出手機,翻了一條消息出來,道:“本來要在下月參加新市長競選的一個候選人,在城裏福利院剪彩的時候被人暗殺了,其中的一個殺手逃了出來。”
老醫生看了一眼床上的寧止戈,“你那個殺手是不是就是他啊!?”
“肯定就是他。”女人點了點頭,道:“等會兒報警吧!讓警察來帶走他。”
“既然要抓他,為什麼剛才還要救他啊?”老醫生搖了搖頭,道。
“救人是醫生的本分,在醫生的手術刀之下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而下了手術台,就要遵循這個世界的法律。他犯法了那麼自然就該逮捕。”女人道。
“那好吧,女兒你也累了吧!我去端點兒飯菜過來。”老醫生。
“我不累。”女人搖了搖頭,“等會兒警察來了,把這個男人帶走了我也要走了,醫院裏現在很多病人,我得趕著快點兒回去。”
“好好。”老醫生在不停點頭,他最驕傲的事情就是養了一個爭氣的女兒,他年輕的時候想當一個醫生卻沒有當成,她女兒幫他完成了這個願望。
老醫生走了出去,女人坐在了寧止戈的床邊,清理著周圍的血液。
床上的寧止戈手指微微的動了動,猛然的睜開了眼睛,他聽見了剛才女人的話。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繼續的躺下去了。
女人拖幹淨了地上的血,用毛巾擦拭著寧止戈皮肉傷的鮮血,忽然寧止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謝謝你,不過我得走了。”寧止戈掙紮的坐了起來,“你用刀的手很穩,比一個刀客還要穩,還好這雙手是用來救人的。”
寧止戈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
“你能去哪兒?你的身體失血非常的嚴重,走不了多遠你就會死的。”女人感覺到自己的手像是被什麼鐵鉗鉗住了一樣。
“死在什麼地方那就是我的事情了,而我絕不可以死在這裏,這裏不是我的故鄉。”寧止戈從女人的手裏拿過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臉,從床上緩緩的站起來,穿上衣服拿上槍。
“你離開這裏很快就會死。”女人:“現在黑白兩道都是你的通緝令,亞古阮藍下了幾十萬美金的懸賞。”
“你為什麼會知道亞古和軟藍?”寧止戈微微的停住了身體。
“我的男人叫占蓬。他是阮藍和亞古之外的第三個巨頭。”女人道。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寧止戈問。
“我隻是希望你離開的時候不要傷害這裏的人。”
“我不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寧止戈提著自己的東西艱難的朝著外麵走去,夕陽正在邊懸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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