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奎從房間之中衝了出來,身體朝著地上趴了下去,眼中血紅著,瘋狂的扣下扳機,連發的半自動步槍在瘋狂的咆哮著。
“這個距離打你不需要狙擊槍!”寧止戈扔開了狙擊槍,拔出了1911,子彈上膛,雙手捂住了槍柄。
砰砰砰……
兩人展開了對射,狙擊步槍的子彈打穿了吉普車的玻璃,嘩啦的玻璃破碎聲,就像是動聽的音樂一樣的,在奏響一曲離殤。
寧止戈的手槍一槍打中了占奎的大腿,一槍擦著他的臉打掉了他的另外一隻耳朵。
當兩人槍膛之中的子彈都打光的時候,寧止戈看著占奎,叫道:“你的耳朵我收下了!!”
“還有你的心不平!你的槍在發抖,這樣是打不中我的!”
“再見!!”寧止戈收起狙擊槍,坐回了駕駛室裏,發動了汽車之家的絕塵而去。
周圍不斷的響起汽車的轟鳴聲來,之前被占奎安排出去的人,現在都回來了。
而寧止戈也知道現在是他逃走的機會了。
“這就是兵法,老祖宗幾千年傳來的東西。”之前寧止戈想在重重封鎖之下出去,那可能有點兒困難。
而寧止戈等他們所有人都已經出去封鎖道路去了,反手又殺回了種植園之中。
等種植園之中受到了襲擊的時候,將外麵封鎖路口人都會被調回來,寧止戈利用的就是兩者之間的時間差。
路口的封鎖已經解除,而那些人也都還在趕回來的路上。
占奎趴在地上,他的另外一隻耳朵也被打沒了,大腿上還被打了一槍,鮮血正不斷從大腿之中湧出來,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將地麵都染紅了,將他身上的衣服都已滲透打濕了。
不知道是誰在朦朦朧朧之中將占奎給抬進了倉庫之中,占奎感覺到整個人都在恍恍惚惚之中度過,直到有個人在他的耳畔不停的叫著他。
占奎清醒過來的時候,無力的垂著頭,“我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輸?”一個人影走到了占奎的床前,道:“隻要你還沒死,那麼這場戰鬥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失敗,落魄誰都有過!”那個人影,道:“就算是占蓬,他在稱霸三角地區之前是幹什麼的,可能你是最清楚的。”
“有些事情我不必多,你也不蠢!懂的話就趕快的站起來。”那人留下了一顆彈殼在占奎的床頭,“這是從你蹆裏取出來的子彈。留作一個紀念吧!製成一個吊墜還是挺不錯的。”
燈光下,那人的脖子上掛著一串彈殼做成的項鏈。
占奎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大哥,你脖子上的彈殼項鏈是哪兒來的?”
“我自己的啊!所以你的未來還早得很。”
“您這個逼裝得我給滿分!”
“哈哈!”男人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在燈光之下,那人緩緩的露出了半張臉龐來,黑暗覆蓋著另外半張臉。
“起來吧!還有很多事情在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