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然後呢?”寧止戈問。
“等人員到達了之後,我們會和你聯係的。”
“就這樣再見。”
電話被掛斷了,寧止戈捏著電話抬頭看著頭頂之上的花板,他之前給政委過,希望政委能夠將他的事情暫時的隱瞞下來。
而顯然的是政委並沒有這麼做,而且還把他的行蹤都給透露了出去。
寧止戈不知道這支被委派出境的隊,到底是來逮捕凶手歸案的,還是來逮捕他的。
寧止戈有些煩惱的抽著煙,煙越抽越多,本能之上寧止戈還是願意相信組織上是信任他的,這支偵查隊是過來逮捕凶手的。
但是,他又不得不去思考,這支隊就是過來逮捕他歸案的。
換作是寧止戈站在他對麵的立場之上,80隊全員犧牲,而隻有他一個人存活了下來,而且還身在國外,怎麼可能就會相信他的片麵之詞,就認定一切都是這個樣子的,派遣隊來逮捕寧止戈口頭之上所的凶手?
事情或許並不是朝著寧止戈心中所期待的放向發展。
寧止戈的心中也在不得不去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接應這支偵查隊,而如果到時候偵查隊的目標是自己的話,那麼自己麵對來自自己國家的同胞,是不是能夠下得了手,還是被他們逮捕歸案?
寧止戈感覺到很頭痛人,他有點兒進退兩難的感覺,整個人就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樣的,心裏十分的煎熬。
此時,還不如給他一把槍,讓他去衝進占蓬的大營之中,去殺了占蓬要來得痛快一些。
外麵的空漸漸的放亮了,陽光刺破了一層層的晨幕,在晨幕之中的洗禮之下,陽光變得溫柔了起來,柔和的灑在了窗台之上。
直到晨幕越來越稀薄的時候,陽光也漸漸的變得猛烈了起來。
瑞甲從沙發上起來,伸了伸腰背,先是自己去洗漱了一遍,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爛的衣裳,道:“你要穿什麼衣服,我出去買幾套衣服回來。”
“咱們現在有錢了,咋還能穿得破破爛爛的,實在是太不像樣子了。”瑞甲對寧止戈問:“你喜歡穿什麼衣服?”
“你看著買就行了。”寧止戈喉嚨裏發出了兩聲咳嗽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買兩件防彈衣,那就最好了。”
“我出去看看,指不定可以買得到的。”瑞吉笑了笑。
“你認識路嗎?”瑞甲要出門的時候,寧止戈叫住了瑞甲問道。
“這個城市不僅僅隻是刀疤他們的城市。”瑞甲:“他也是屬於我的城市。”
“我可能沒和你過,我就是在這個城市之中出生的。”
寧止戈的舌尖頂住了牙齒之間的縫隙,眉梢在額頭之上來回的跳動著,不知道是以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來表示了。
“那很好啊!”寧止戈最後點了點頭,道:“那正好,你去吧!出門心著點兒。”
“我走了。”瑞甲出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