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抬頭朝著寧止戈看去,寧止戈的床上擺滿了好幾條步槍,手裏正在拿著一把步槍把玩著。
寧止戈緩緩的站了起來,道:“全部靠著牆壁蹲下。”
所有人挨著牆壁,老老實實的蹲成了一條線。
寧止戈拿著拐杖挨個的抽了過去,“不怕死是吧!一人賞你們一顆花生米我還有剩的!”
“怎麼樣?再來啊!”寧止戈吼道。
“話啊!”寧止戈的拐杖放在了剛才拖著大砍刀那人頭上,“你。”
“大哥,不來了。再也不敢來了。”大王哭喪著臉。
“服不服?”寧止戈問道。
“服了。”大王不停的點頭道。
“真的服了?”寧止戈再問。
“真的服了。”大王快哭了,“徹徹底底的服了,心服口服的。”
“武哥。啥事兒啊!”隔壁的痞子聽見了隔壁的動靜兒,打著哈欠,睡得迷迷糊糊的走了過來。一看地上蹲著好幾十條人。
“哎呀。”痞子揉了揉眼眶,道:“咋滴啦?哥。咋蹲著這麼的牲口。”
“這些癟犢子找麻煩找到老子的頭上來了。”寧止戈用拐杖抽著地上的大胡子,大胡子被抽得直叫。
“對不起,大哥我錯了。”大胡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們這麼解決吧!”寧止戈打了一個哈欠道:“看你們也傷得不輕,賠錢吧!一個人一千美金,你們看怎麼樣?”
“五百吧!一千太多了。”大胡子。
“二千!”寧止戈道。
“一千五!”大胡子哭了,“大哥,爺爺。真的不能再多了”
“我就賺點兒錢。”大胡子:“剛剛夠養家糊口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好幾個嗷嗷待哺的崽子。”
“痞子交給你解決了!”寧止戈揉了揉膀子,坐在了沙發上。
痞子的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伸手拔出了一把匕首,按住了大胡子,一刀將大胡子的手掌釘在了地上,然後往手臂上拉,看著像是要把大胡子的整條手切開了一樣的。
“我哥什麼就是什麼!”痞子抓著大胡子的下巴,扯下了一把胡子來,“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大胡子的後背被汗水打濕了,“二千就兩千!”
“什麼?”痞子繼續的拉著匕首,地上流出了一灘血液來,“你再一遍,我沒聽清楚!”
“三千!”
“四千!”
“五千!”
大胡子大吼道。
痞子拔出了刀,大胡子的手上拉出了一條十幾厘米的傷口。
“武哥,行不?”痞子看著寧止戈。
“行了行了。”寧止戈搖了搖頭。
刀疤在隔壁也聽見了那殺豬一樣的叫聲,忍不住的從隔壁冒出了個頭來,過來看看咋回事兒。
進門就看見了滿地蹲著的人,還有地上的大胡子,捂著不斷流血的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看著十分慘的。
刀疤看著那大胡子好像是有點兒眼熟,“你把頭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