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傷是咋滴啦?”那人摸著鼻子,圍著瑞甲看,瑞甲拿手遮擋了一下,道:“走開!”
刀疤走了過去,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訕訕的笑了笑之後識趣的走開了,看著寧止戈幾人朝著那棟金碧輝煌之中走了進去。
寧止戈幾人走了之後,那人招了招手,讓幾個馬仔走了過來,道:“這子這兩輸了上千萬了。怕是已經輸狂了,回去帶家長來找場子了,快去通知崖哥。”
“嗬嗬。在我們的場子上麵他能幹什麼?叫他又來誤會無回,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輸不起就不該往這兒來。”一個馬仔笑道。
“廢什麼話!”那人伸手一巴掌扇在了那人的腦門上,“叫你去給崖哥支會一聲你就快去。”
馬仔摸著腦門,笑了笑之後就走開了。
“有點兒意思,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想要翻出什麼浪來。”那人摸著嘴角上的胡須,看著遠處的金碧輝煌。
金碧輝煌就是一個招牌,那是賭七的臉麵,隻要掛上了金碧輝煌幾個字,那就代表著這裏是賭七罩著的,敢在這裏惹事兒,就是打賭七的臉。
寧止戈走到了那棟豪華的建築之前,上麵用霓虹燈纏繞著顯示出幾個大字。
金碧輝煌。
“好一派金碧輝煌啊!”寧止戈也不由的感歎了一下。
瑞甲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冷氣,大廳之中人頭攢動,那股冷氣絲毫壓製不住大廳之中熱鬧的場景。
“瑞老板來了啊!來玩兒一手嗎?”一個腆著肚子的男人,手裏端著酒杯,正在玩兒著擲骰子。
“不來了,不來了。”瑞甲揮了揮拒絕道。
“也對,瑞老板現在玩兒得大了,肯定是瞧不起我們這些把戲了。進來就是開VIP包房的吧!”那腆著大肚子的男人裂開嘴裏一口的黑牙,“瑞老板臉上的傷是怎麼搞的啊!”
“摔的,摔的。”瑞甲的臉上不自然的抽動著。
“這次是帶人來玩兒的啊?”那腆著大肚子男人看著瑞甲身後的幾人。
“我是他大哥!”寧止戈:“聽瑞甲在這裏輸了不少,我幫他來找回場子,收點兒本回去。”
“這樣啊!祝你好運啊!”那大肚子笑了笑,將眼神從瑞甲的身上收了回來。
“你平時在那兒賭的?”寧止戈問道。
“裏麵。”瑞甲指著賭場的深處。
寧止戈看了一眼之後,道:“那就繼續走。”
瑞甲埋著頭往裏麵繼續走去,寧止戈的眼睛在賭場之中掃過,心裏記著賭場的結構,和人員的配置。
走上十幾步就有一個拿槍的人,在賭場的裏麵來回的走動著,身上帶著耳麥,頭頂之上就是一個監控,將整個賭場都牢牢的掌控著。
瑞甲在路上還遇到了不少打招呼的人,推開了一扇門之後,門後聲音了不少。而瑞甲還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