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誰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麵無表情的麵癱怪,居然會是一個內心害羞的男生。
郝猓看著周圍,在排麵之上看來他們似乎很有優勢,他們有十個人十幾條槍,而對麵加上痞子也就是六個人,但對方還有一個在暗中的狙擊手,搞得他們動都不敢動一下。
痞子伸出了雙手用兩根手指比了一個十字架道:“給你們十秒鍾的時間考慮方向武器。”
“十、九、八、七……”
當十秒要到數的時候。
“放你媽得屁,幹!”郝猓發出一聲大吼,伸手去掏腰間的手槍,對麵的痞子也早已經準備好了,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就射。
寧止戈敲了敲狙擊槍,扣下扳機,然後快速的拉栓,直到打空了槍膛之中的子彈,當重新換上子彈的時候,碼頭上的槍戰已經結束了,來的也快去得也快就像是一陣風一般的。
寧止戈提著槍站在集裝箱之上,他看著地上的屍體,一具具的屍體無聲的趴在地上,鮮血從他們的身體之下緩緩的流了出來。
在不到一分鍾之前,他們每一個都還是鮮活的人,生命就是這樣的脆弱。
寧止戈也快忘記他自己到底殺了多少的人了,他覺得自己一直都在堅持著自己的底線,他所殺的每一個人都是有罪的。
寧止戈對他們的殺戮那就是一場審判而已。
就算是這樣的告訴自己,但殺戮始終都是殺戮,罪惡一直都是罪惡,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為之辯護的。
寧止戈的雙手已經鮮血淋漓了,他覺得自己下地獄了之後,肯定會被打入那十八層地獄,忍受著他所殺之人帶去的傷痛,全部的還給他自己。
寧止戈的喉嚨動了動道:“發消息,讓他們把卡車開進來吧!”
痞子走到了郝猓的麵前,郝猓的大腿之上中了一槍,郝猓的手還插在腰間,連槍都沒拔出來。
痞子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疼得他握不住手裏的槍,從腰間掉了出去,痞子一腳把槍踢開了,蹲了下來看著郝猓,道:“疼嗎?”
郝猓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痞子,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現在已經把痞子給碎屍萬段了。
痞子拿下了嘴上了煙,用煙頭杵在了郝猓的臉上,將煙頭熄滅了道:“我知道那真的很疼,我知道的。”
“但是你還沒經曆過最疼的事情。”痞子的眼中漸漸的沒有任何的感情,他曾經也愛過一個女孩,每個人都會有愛情的,比如他是一個痞子,但他也有愛一個人的權利。
隻是那個他的最愛被人給剝奪了,他裝作自己一切都不在乎,用殺戮填滿了自己空蕩蕩的內心。
寧止戈從集裝箱之上跳了下來,將狙擊槍背在了背上,道:“他們把軍火藏在哪兒了?”
痞子看著地上的郝猓,道:“我猜他可能是不願意的。”
“胖子呢?把胖子帶過來。”寧止戈。
康貝押著胖子走上了碼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