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寧止戈在睡覺的時候也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時候,睡覺的時候不能夢話,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防止自己在無意識的時候暴露出什麼東西來。
隨著寧止戈睡著了,刀疤輕輕的離開了寧止戈房間,讓寧止戈自己慢慢的熟睡。
在飛機的機艙之中,西裝男的一雙毒蛇眼在機艙之中瘋狂的閃爍著,道:“寧武,寧武!”
“我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
“居然把我關在這麼肮髒的地方,還在我的西裝之上擦手。”西裝男一想到寧止戈在他的西裝之上,用肮髒的手在摩擦著,就不由的感覺到仿佛全身都有一股惡寒的感覺。
“還讓我吸煙啊!”
“吸了一支煙不知道又會讓我的壽命減少多少年。”
“一個莽夫,一個傻叉!他知道世界上什麼東西最值錢嗎?生命是最值錢的,他根本不知道那一支煙到底燃燒了我多少的壽命,多少的金錢都買不回來的壽命。”
“啊!!這裏倒是什麼地方啊?會不會有蟲子,你們看看這個地麵,地麵之上居然還有泥。我高貴的生命,這麼能夠在這種地方被踐踏,這簡直就是在褻瀆我的人生。”
周圍的保鏢們都在看著一副歇斯底裏樣子的西裝男,他們本來隻是安保公司的,現在倒是好了,不僅僅雇主被人綁架了,連自己都被綁架了,這下是真的全部完犢子了。
他們做安保的,一趟出國的安保任務能夠拿到好幾萬美金的收入,風險與價值從來都是等價的。
他們做這行的,連保險公司都不敢買大額的人生保險給他們,都是在刀口之上舔血的人啊。
本來還和沉鬱的一件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西裝男在哪兒一副歇斯底裏的樣子,顯得異常的滑稽。
讓沉鬱的氣憤都顯得不那麼的沉鬱了。
不過,有的人心裏也在想著,西裝男的家裏有錢可以贖走西裝男,而他們呢?
他們隻是一些苦逼的安保,刀口之上舔血,賺點兒辛苦錢。
贖人的贖金裏麵很可能是不包括他們的,到時候他們又該怎麼辦呢?不會是要留下在這裏當苦力吧。
有人無憂無慮的在發泄,而有的人隻能黯然的坐著,苦苦的思索著自己的明該如何是好。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不對等,也不公平的。
也並不是靠著努力就可以成功的。
西裝男在哪兒歇斯底裏夠了,肚子也餓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最後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在去計較他那昂貴的西裝了,他也完全的忘記了,他之前在寧止戈麵前那種卑躬屈膝的樣子。
“你看什麼看?你是在嘲笑我嗎?”西裝男看著身後一些奇怪打量著他的眼神,“你再看一眼,等回去的時候就把你扔在這裏做苦力,讓這些泥腿子好好的教育教育。”
“哼!你們這些王八蛋,收費那麼貴,一點兒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