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蓬很強大,也很強勢。
而且在阮藍生前的時候,占蓬就已經表現出了一定的侵略性了,不少人都已經能夠感覺到占蓬在讓他們臣服,並且在一點點的蠶食著他們的一切。
這並不是一個好兆頭,而且阮藍死得也太過於突然了,突然得讓人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選擇時間。
但是……他們也同樣的清楚自己選擇去投靠了寧止戈的話,寧止戈在與占蓬的爭鋒之中失敗了呢?
被占蓬吞噬的話至少自己的性命還能保住,自己就當一個什麼也不需要思考的傻子,依舊可以過著瀟灑的有錢的日子。
但是,寧止戈敗了。
那麼他們就等於是一腳踏進了深淵之中,被占蓬給逮住了那可就真的隻有一個下場了,完犢子了啊!
錄將心在握著自己顫抖的雙手,他現在什麼也不是了,他就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蟲,心中就像是被人狠狠的紮上了一刀,心頭在不斷的流淌著鮮血,當以為自己已經是一個人物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忽然的變得一無所有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臉也徹底的丟光了,丟得一絲不掛了,可他終究隻是一個卑微的人物而已,他擁有什麼嗎?
什麼都沒有。
甚至連去死的勇氣都沒有。
他抬頭冷漠的看著寧止戈,“你也快了…”
羽清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遊走在男人手指間的縫隙之中生存著。
她身為一個女人能夠擁有什麼呢?她最開的目標是想要錢,想要很多的錢,過上好日子,不在卑微的去舔舐著別人。
但是在有錢了之後,她又發現自己丟掉了尊嚴,她又想要為自己找回尊嚴。
但是,男人都隻是想要將她掌控在手裏,我可以給你錢,也可以施舍給你尊嚴,但施舍的尊嚴還是尊嚴嗎?
尊嚴隻能是自己給自己的,她想要穿回自己脫掉的衣服,那麼就得舍棄擁有的錢,要麼就去站在那些男人的頭頂之上。
當他們仰望自己的時候……
自己就有了尊嚴了。
羽清在抉擇之後選擇走到了寧止戈的麵前。
“羽清姐也想要上飛機的嗎?”寧止戈看著麵前的那個女人,一個能夠在三角區生存下來的女人都不簡單。
“不,我暈機!”羽清道:“如果現在你能有一輛車的話,或者我會上車。”
羽清探過了身體來,用紅唇在寧止戈的衣領之上留下了一個唇印來,伸手摸著寧止戈的臉道:“你的臉上實在是太髒了。”
“他有一會幹淨的。”寧止戈的眼角微微的眯了起來。
“再見!”羽清揮了揮手之後,轉身的離開了。
“不錯……”寧止戈聞著衣領之上的唇印,唇印散發著一股芳香的味道。嘴裏呢喃著,“那麼接下來呢?”
“武哥,我們該走了。他們已經上來了。”馬明此時催促道。
“好,走吧!”寧止戈看著飛機之上,上來的人隻有兩個人而已。
“漢清呢?一起帶走嗎?”馬明看了一眼地上重傷的漢清問道。
“不用。”
“那直接殺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