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剛的很開的就消失在了錄將心的眼前,錄將心的眼神之中深邃的黯淡了下去,他這次本來隻想要要挾易剛,順便的把現在的警署署長給搞下去,然後讓他來當這個警署署長。
可是,易剛確根本的就不吃他這一套。
易剛是傻子嗎?易剛當然是一點兒都不傻。
他一眼就看穿了錄將心的意圖,並且他一點兒都不給錄將心機會。
因為,他現在是寒秋市的行走了,他就是絕對的權利,他不能給任何機會,錄將心想要在他這兒拿走東西?這是絕對不可的,一旦開了這個口子的話,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樣的,將會成為一個無底洞一樣的,不斷的向著索求。
並且永遠都不會得到滿足。
所以,易剛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在他這裏打開這樣一個口子來的。
我可以給你權利,但你隻能做我的一條狗,我給你吃什麼,你就得吃什麼……
在聖牧醫院之中,亦從夢剛剛的做完了占蓬的手術,一顆子彈直接的打在了占蓬的心髒之上,但是並沒有直接的將心髒完全的破壞,在手術之後已經暫時的穩住了,後續可能需要一個匹配的心髒移植手術。
亦從夢剛剛的舒了一口氣出來之後,另外的一個醫師找到了他,是接了一個急診病人,病人身上的外傷十分的嚴重,並且全身上下的所有器官都在衰竭之中,情況非常的危急。
而亦從夢剛好就是這方麵的專家,需要亦從夢來進行這台手術。
亦從夢本來做完了占蓬的手術之後就已經非常的疲倦了,但她是一個醫生,醫生就是需要去救助病人的,在歇了一口氣之後,重新的穿上了衣服進入了手術室之中。
在手術室裏麵,幾個醫生都顯得有點兒手足無措,他們都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寧止戈這樣傷得這麼嚴重的病人,渾身上下被子彈穿透了十幾個洞了,居然還沒死這就已經是一種奇跡了,後背之上的皮肉被連續的灼燒了兩次,造成了大麵積的燒燒,需要將整塊皮都重新的植皮換掉。
而且最嚴重的是身體之中的內出血,全身上下的器官都發生了衰竭了,肚子之上有著一條可怖的傷口,把身體之中的腸子髒器都流出去了。
受了這種傷的人就算是沒有當場死去,光是流血也差不多的把身體之中的鮮血給流光了吧了。
但是,現在寧止戈確還吊著一口氣。
這讓在場的醫生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稍稍的動一下之後,很可能的吊著的這口就掉下去了,那麼人也就死了。
而當亦從夢看見了手術的病人是寧止戈的時候,她微微的愣了一下,嘴裏在微微的嘀咕著,“怎麼……怎麼會你!”
“怎麼了?從夢你認識這個病人嗎?”亦從夢旁邊的醫生似乎聽見了亦從夢的嘀咕聲音了,不由的問道。
“哦。是啊!”亦從夢點了點頭道:“之前我曾經做個他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