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你知道把握吧!我繼續補覺……哦,對了易剛現在躺下了。那麼,現在是誰在寒秋市之中做主當行走?”白河想要睡下,然後又忽然的想了起來問道。
“亦從夢扶持起了之前的一個副行走。隻不過這個副行走是一個草包,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掌控在那個女人的手裏的。”瑞甲。
“現在易剛不在,你我們是不是也能去插上一手,我覺得你完全的可以去當這個行走的嘛!”白河道。
瑞甲的身體微微的愣了一下,道:“老板您倒是笑了。”
“笑?我什麼時候過笑?”白河躺在了床上道:“準備一下,我送你進去。最後能夠做到什麼位置,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反正機會我是給了的!”
“多謝老板!”瑞甲微微的低下了頭去,眼神之中瞬間的鋒芒畢露了出來,現在應該是他登上舞台的時候了,總不能老是看著別人在舞台之上演戲,而自己始終都是一個觀眾吧!就算是登上舞台去打打醬油,當一個角色演員也不錯的啊!
至少,他在等待了這麼久之後,終於開始登台了。
“啊!!”瑞甲離開了白河的房間之後,伸了伸懶腰,他感覺到這個世界仿佛在瞬間的就變得雨過晴了,在白河的手底下做事兒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隨時都需要心翼翼的,並且還不能去琢磨白河的心裏在想著什麼。
而瑞甲的尺度一直把握都還不錯,白河問什麼他什麼,白河讓他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而他也從來不去思考去琢磨白河的心中在想著什麼。
一個下位者去琢磨白河這樣一個非常有思想的一個上位者的思維,那是一件非常犯大忌的事情。
很快的,瑞甲的任命就下來了。
瑞甲拿著麵前的任命微微的愣了一下,他被派去不是當什麼重要的位置,而隻是一個普通的科員而已。
寒秋市的副行走有好幾個,而白河現在就是去順位最低的那個副行走的下麵去做事兒了。
瑞甲的眼角微微的眯了起來,“嗬嗬,這就有點兒意思,有點兒挑戰了。單刷一次煉獄級別的副本的嗎?”
“老板,那我就走了哦!”瑞甲低調的拿著手裏的任命,低調的上任了……
中午的時候,白浩被尿憋醒了,醒過來想去放點水的時候,拉開了車門就看見了躺在了車外睡覺的鄭國致了。
“少爺!”白浩趕忙的叫道。
“你醒了啊!”鄭國致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微微的揉了揉自己有點兒犯困的眼睛。
“您怎麼睡在這裏了!”白浩趕忙的問道,將鄭國致給扶了起來。
鄭國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道:“我看你們睡得挺香的,並且這段時間之中你們也累得不輕,就沒好意思叫醒你們了,讓你們稍稍的休息一下吧!”
鄭國致確實是改變了,變得不像是一個富家公子爺了。
“那您也不該就直接的睡在馬路上啊!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