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要錢你們早不就得了嗎?都是道上混的朋友誰沒有一個缺錢的時候。”
寧止戈睨了那人一眼,道:“你覺得我們像是缺錢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那人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後,道:“不缺錢,你們出來碰瓷?”
“碰你妹啊!滾一邊兒去。”寧止戈拿著槍揮了揮。
那人自覺的走開了,遇到這種不講道理的悍匪就得順著。
那人的心中在想著,因為,他自己本來就是幹這個的,對於這種悍匪的心理是很熟悉的,“隻要你順著我,我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去殺你的理由了。”
“除非你碰到了我心情實在是不太好的時候,那就隻要怪你倒黴了,殺人泄憤了。”
寧止戈坐在上了車,叫道:“懂鶴,開車。去碼頭……”
“懂……懂鶴?”那個開車的人此時腦子裏微微的震動了一下,“懂鶴不就是誌銘市的懂鶴嗎?”
“他們要去碼頭?”他的心中在微微的想著,“他們難道是想要跑路?”
懂鶴坐上了車,踩死了離合之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指了指寧止戈手裏的槍。
汽車發動了,懂鶴拿著槍將頭伸出了窗外。
砰!
懂鶴扣下了扳機,一槍打死了那個給他們送車來的人。
懂鶴當了這麼多年的雇傭兵能夠活下來,靠的就是敏銳的直覺,在寧止戈喊出他名字的時候,那人在為我的反應了一下,明那人是認識自己的。
懂鶴為了以防萬一,要是自己暴露了,那就可就不好了,懂鶴最終殺了那人。
隻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懂鶴開著車看了一眼寧止戈。
“虎式岩碼頭,碧城的邊上。”寧止戈道。懂鶴雖然現在不能話,但是寧止戈能夠從他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得懂他想要什麼了。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默契。
汽車在高速公路之上飛馳著,路過上次寧止戈和嵐於飆車的時候撞斷的欄杆,現在都還沒有去修複,看來公路養護的那些人,也是資金緊缺了。
在這高速路之上,資金確實是顯得有點兒緊缺,因為沒有人想要交過路費。
上高速和下高速的地方都是他們當地人自己挖出來的一個缺口,按道理來能夠買得起車的。或許並不在意這點兒過路費的。
然而事實是,能夠省下這筆過路費的時候,他們並不會去主動的交上這筆錢。
寧止戈坐在副駕之上,意識有點兒微薄的陷入到了熟睡之中了,在的眼皮之上,迷迷糊糊的仿佛有著一個閃爍著亮光的光點兒一樣的,在那個光點之中是無數的記憶在裏麵的浮動著。
懂鶴開著車,他開車就跟他做事情一樣的,都在求著一個穩字。
而往往穩到了最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的失去了一切。
隻有那些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人,才得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