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三心翼翼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在寧止戈的房間外麵敲了敲房門,叫道:“寧爺?”
“咋滴啦?大半夜的,你還睡不睡覺了?”寧止戈道。
海三摸了摸臉頰,心裏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插了一箭一樣的,變得有點兒惴惴不安的,嘴裏微微的在呢喃著,“他怎麼還沒死?”
忽然,海三感覺到有點兒害怕,已經連續的進去了兩批人了啊!
然後,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海三拿著另外的一張房卡,輕輕的打開了門。
而在門後,寧止戈正堵在了門口,海三開門之後,寧止戈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再看著海三,“你幹什麼?”
“啊?”海三的身體微微的跳了跳:“沒……沒什麼。”
海三的喉嚨在微微蠕動著,眼睛在寧止戈的身後的房間之中瞄了一眼。
“怎麼了?大半夜的睡不著嗎?”寧止戈道:“睡不著就去給我那杯酒來。”
“哦哦,好好!”海三轉身的想要走。
“等等!”寧止戈叫道:“你是從哪兒來的我的房卡?”
“我……”海三的手腳有點兒亂,好像是無處安放一樣的道:“那個,我剛才在地上撿到的。所以,我就嚐試開了一下門,沒想到剛好能的可以打開寧爺您的房門。”
“是嗎?那可能是我不心掉在地上的吧!”寧止戈道:“還給我我吧!”
海三的喉嚨裏咳嗽了一下,緩緩的走到了寧止戈的麵前,將手裏的房卡放在了寧止戈的手裏,而寧止戈此時猛然的抓住了海三的手,問道:“你的手為什麼在發抖?手心為什麼這麼涼?”
“可能……可能是房間之中的空調開得有點兒低吧!”海三的呼吸變得有點兒急促,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了。
“哦。這樣的啊!”寧止戈點了點頭,放開了海三的手,道:“去吧!去給我拿酒來吧!”
寧止戈回到房間關上了門,地上地毯都已經被寧止戈給抽光了,就隻剩下了一個光溜溜的地板了。
寧止戈按按了鈴,叫了房間服務。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服務員問道。
“我發現我這個房間之中沒有地毯啊!你們是不是忘記鋪地毯了?”
“雖然,我是一個雙腿不方便的人,地毯對於我來沒有任何的用處。但是,我花了同樣的錢,為什麼不給我鋪地毯?”
寧止戈道:“我感覺到你們在歧視我,你們在歧視殘疾人。”
“先生,請您稍等,我馬上安排人上去給您鋪設地毯。”服務員道,然後掛斷了寧止戈的電話有點兒發困的揉了揉眼圈,道:“大半夜的,鋪什麼地毯啊?神經病。”
不一會兒之後,就有人來敲了敲寧止戈的房門,道:“先生,您叫的鋪設地毯。”
寧止戈打開了房門,看著門外的人一個是服務員扛著一卷地毯。
“你們的衣服是酒店之中統一的發的嗎?”寧止戈此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