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寧止戈拿著打火機,點燃了手裏的煙,微微的抽了一口,緩緩的在嘴角之中吐出一縷縷的煙出來。
男人點了點頭,轉身的走了回去,繼續和其他的三個男人蹲在了一起。
“大哥,怎麼回事兒?”男人頓下來了之後,其他的人問道。
男人抽著手裏的煙,道:“可能是遇到同行了,車裏麵有著一股厚重的血腥味兒,就是不知道是在混那條道上的。”
“不用去管他,反正我們挨不著邊兒,誰也別來打擾誰就行。”
寧止戈搖上了他的車窗來,他在那個男人的虎口之上發現了一層老繭,拳頭之上的拳尖也已經被完全的磨平了,身上背著一個黑色的提包。
寧止戈心裏估摸著,是一個用槍的老手,而拳尖磨平了還是一個搏擊高手,在那個黑色的提包之中估計是放著武器。
寧止戈也不知道那些人是踩在那條道上,但肯定不是來弄他的。
這裏是和國通信的交通地帶,像是這個地方,遇到這些摸黑的人不算是很難見到的。
隻要是不同路的,寧止戈也沒有去打擾別人的理由。
寧止戈抽完了一支煙之後,扔掉了手裏的煙頭,打開車窗去扔煙頭的時候,看著那幾個還在那兒蹲著,外麵的太陽很毒辣,曬得人額頭之上都在不停的冒汗。
寧止戈對著那些人微微的笑了笑,似乎是在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
之前那個來給寧止戈送打火機的人,也回了寧止戈一個微笑。
“大哥!那個蝦子在看我們,不如直接的就把他給做掉吧!”蹲在那兒的其中的一個男人道。
“做什麼做!”男人睨了那人一眼道:“不要打草驚蛇,去做這些多此一舉的事情。”
“看著目標出現了沒有!”
“我就感覺到那個蝦子沒安好心!”
“你特麼的是被害妄想症吧!”
寧止戈收回了眼神來,看了一眼外麵的空,在空之中太陽散發著它無窮無盡的熱量。
很快,寧止戈等待已久的那個身影終於出現了。
陸白穿著短裙,手裏提著東西正往戒毒所之中走去。
寧止戈發動了汽車,汽車快速的駛到了陸白的身邊,停下了車之後,寧止戈直接的就把陸白給拉上了車裏,然後一加油門的汽車就快速的離開了。
“老大,那蝦子剛才擄走了一個女人。”
“別管他的!”男人站了起來,道:“我們也應該動手了!”
男人著拉開了他的黑色提包,在包裏拿出一隻被報紙包裹著的短噴。
“快點兒!一分鍾解決問題,讓五開著車過來接我們。”
一輛大巴車從戒毒所之中出來,剛剛的開出了門口。
吭!
忽然的就是一槍,將門口一個保安給噴翻了,然後堵住了大巴,對著車胎就是一槍打爆了車胎。
“別動!我們不想傷人!真的,我們很友善的。”領頭那個人和善的笑著,之後直接的上了大巴,開著整輛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