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九。”唐蒿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好好聽話,跟著我們。隻要我拿到了錢,我保證不讓你掉一根毫米。”
“是是。”何初九的臉上被唐蒿揍得鼻青臉腫,連連的點頭是。
“聽你是江東行走的兒子?”唐蒿問道。
年輕人微微的點點頭。
“那你那個富商老爹是怎麼回事兒?”唐蒿繼續的問道。
“我也是才知道。”何初九唯唯諾諾的道:“我本來是我那個行走老爹一夜風流之後從產物,但是我的行走老爹礙於身份在那兒,他不敢把這件事情公開,就想要偷偷的打掉。”
“而我老媽跑了,把我給生下來了之後,本來想要拿著我去威脅我那個行走老爹的。”
“我那個行走老爹,身居高位,那個時候正是他當選行走的關鍵時候。如果,爆出這樣的醜聞來的話,他政治生涯就算是結束了。”
“然後呢?”唐蒿道:“然後就把你托養在那個富商的家裏麵了?”
“不是。他把我媽給殺了,本來想要我一起給處理掉的。我現在的老爹求情把我給保下來了,並且寄養在了我現在老爹這裏,讓我一輩子都不知道我那個行走老爹的事情。”何初九的眼中微微的閃爍著。
“那為什麼現在又告訴你了?”唐蒿摸著嘴角。
“因為,我那個行走老爹的兩個兒子都出了意外死球了,他現在年紀大了,沒辦法在重新的造人。就隻有讓我去繼承他的傳承了。”何初九道。
“嘿嘿。”唐蒿不由的笑了起來道:“真的是這麼巧的剛好兩個子女都死了?不會是你子幹的吧,把你另外的兩個兄弟都弄死了,就隻有你一個人可以去繼承你那個行走老爹的一切。”
何初九微微的睨了一眼唐蒿,“你覺得呢?”
“我覺得就是你這個王八蛋,看看你那雙眼睛,眼睛之中透著一股陰厲的氣息,我就知道你子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肚子裏一肚子的壞水兒,肯定沒憋著什麼好屁。”唐蒿。
“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了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何初九道。
唐蒿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來,他在看見何初九敢拿著刀,紮了寧止戈一刀的時候,他心裏就知道何初九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因為,唐蒿知道在麵對著寧止戈的時候,有著一股無形一般的壓力,就算是那把槍給他,讓他去看槍打寧止戈,他的手指幾乎都有點兒難以動彈的感覺。
而何初九居然敢拿著東西,直接硬生生的刺了寧止戈一下。
“什麼好事情壞事情我不知道,反正你子現在落在我手裏了。”唐蒿:“我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自然是有聰明人之間的交流方式。”
“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我隻是想要求財而已。”
“隻要我拿到了槍,我不會動你一根毫米的。”
“切。”何初九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道:“你看看你給我這張造得,這個掉了多少毫毛?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