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糖塊。”
唐蒿道。
寧止戈和何初九不由的詫異的看了一眼唐蒿,“糖塊?”
“啥事兒啊?”
集裝箱的門被拉開了,一個隻穿了一條短褲的男人嘴裏叼著煙,勾著腰站在集裝箱的裏麵,看了一眼門外的唐蒿。
寧止戈打量了一眼集裝箱裏麵,裏麵還通了電的,有電燈電扇,旁邊的一側上麵還開了一個口子安了一個窗戶,裏麵擺不下床,隻在裏麵鋪了兩層毯子就隨便的睡在地上了。
“找你辦點兒事情。”
唐蒿微微的笑著。
“你還帶了兩個生臉來?
你另外的兩個兄弟呢?”
那個叫花生的男人問道。
“死了。”
唐蒿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
“哦。”
那個男人似乎絲毫的都不感覺到有什麼意外,道:“去外麵吧!你也看見我這個地方了,根本的就裝不下你們幾個人。”
那男人打了一個哈欠,睡眼惺忪的,整個人的身上仿佛沒有一點兒精神,不停的在打著哈欠,往外走了去,坐在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平台之上,海風從海麵之上不斷的吹襲過來。
“吧,什麼事情啊?”
男人伸手塞了一支煙在嘴裏,拿著煙盒對寧止戈幾人問道:“抽煙嗎?”
“謝謝。”
寧止戈伸手拿了一支煙。
“花生,我想讓你幫我搞幾張船票。”
唐蒿道。
“去哪兒的?”
花生問道。
“新加坡。”
唐蒿。
“啊?”
花生微微的愣了一下,“你特麼的在這兒坐船想要去新加坡?
你腦子是秀逗了吧?”
“誰特麼的這麼遠還坐船去新加坡啊?
現在都是直接的坐飛機了。”
花生道。
“不過,最近有一條觀光客船,我也不知道是去哪兒的,我能幫你們搞到船票。”
“也行,隻要能出海都沒問題。”
唐蒿也一點兒不挑剔的道。
“你們幾個人?”
花生問道。
“四個人。”
唐蒿伸出了四根手指來。
“四個人,一個人收你們五千,二萬塊不算是過分吧?”
花生道。
“能先欠著不?
現在我們身上確實是沒有錢。”
唐蒿道。
“你呢?”
花生看了一眼唐蒿,不由的翻了翻白眼道:“你們可以正大光明的買票還需要來找我的嗎?”
“都是黑票,我也要花錢去疏通關係的啊!”
“沒錢的話就不要來煩我好不好?”
唐蒿回頭看著寧止戈,寧止戈也微微的愣了一下,“你看著我幹啥?
我也沒錢啊!”
“你不是還有一輛車的嗎?”
唐蒿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把車賣我們就能走了。”
“嗬。”
寧止戈摸了摸鼻子道:“搞了半,你們就是在惦記著我的車是吧?”
“我有渠道,能幫你賣一個好價錢的。”
唐蒿在嘿嘿的笑著。
“我那車你要是能夠賣得出去,你就隻管的拿起賣就行了。”
寧止戈道。
“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