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遇到這種人的時候,還是我在電影裏麵看見的那些腦殘人士。”
“我好想抓住他,然後殺了他啊!這麼可愛的人很少見了。”
著大胡子又從兜裏麵掏出了一顆糖在扔進了嘴裏,感覺到了糖裏麵滲透出來的絲絲甜味兒。
他隨時都在含著一顆糖在嘴裏,因為他曾經吃過不少的苦,所有趁著現在好活著,他想要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個人世間的舔。
一個人有著極端的性格,而大部分的人都總是去看到他們極端的表麵,而確沒有人去了解過這些極端的性格到底是怎麼養成的。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但是,一旦可恨了,就絲毫的不會再值得可憐了。
大胡子抬頭看了一眼空之中的月亮,月亮漸漸的隱藏進了烏雲之中,在烏雲裏麵微微的探出了一點兒腦袋來,一縷縷清澈的月光,灑落在了渾濁的大地之上。
仿佛那清澈的光芒,生來就是為服務肮髒一樣的。
大胡子的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沒有人知道他的腦子裏在想著一些什麼,“明我要殺人,殺很多的人,我還要吃月牙糖!”
“殺最多的人,吃最甜的糖。”
周圍的人微微的看了一眼大胡子,似乎是早已經對於這個腦回路很不一樣,並且還有點兒變態的老大已經習慣了,反正隻要有錢,無論是跟著什麼人都是一樣的。
而錢就是這個世界之上最關鍵的東西,這個東西多不得,同樣的也是少不得。
多了煩了,少了苦。
寧願煩惱也不苦……寧止戈來到那個祠堂的外麵,之前那些人已經就是住在裏麵的,現在已經有人在外麵收拾東西了,他們應該就要離開這裏了。
寧止戈摸到了祠堂的後麵,這個祠堂很老式的那種,應該有著一段曆史了。
寧止戈伸手去拉住了一塊伸出來的木板,想要上到房頂之上,但是一用力那木板就直接的端掉了,木頭裏麵的都已經完全的腐朽了。
寧止戈收回了上房頂的心思了,他要是上去了可能踩一腳,房頂之上就直接的坍塌掉了,這裏已經完全的腐朽掉了。
就像是住在這裏的人一樣的,他們終日的過著腐朽的日子,似乎也從來沒有去擔心過有坍塌的這一。
而一旦坍塌的時候,他們仿佛也覺得這就是理所應當的吧,反正他們的生活都已經過成這個鬼樣子了,或許還在期望著自己死了之後,下輩子投個好胎的什麼的,也不需要在努力。
而有沒有下輩子都會不好,這輩子就不想努力了。
似乎很多的人都在這麼的想著。
寧止戈在祠堂的周圍轉了一圈兒,心裏大概的有了一個底,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在拖時間了,在拖下去的話,其他的人發現他不在了,也要敢回來支援來了。
寧止戈背著武士刀,打開了後麵一扇腐朽的窗戶,從祠堂的後麵走了進去,裏麵充斥著一股黴味兒,顯得特別的刺鼻。
出了後麵的一扇門之後,寧止戈就看見了在大堂之中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