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沒你那麼厲害的啊!”
唐蒿自言自語的道:“你是厲害,你能夠一個人打一群人?”
“現在好了,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玩兒吧!玩大發了。”
唐蒿張開了雙臂,寧止戈已經栽了他沒辦法了,隻能自己回去救他弟弟了。
唐蒿必須得回去救他弟弟,一個人活在世上是真的沒有什麼意識,他已經混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或許活著什麼的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了,就是在為了活著而活著的吧,但是也不想那麼輕易的死去,既然要活著確又不想活得太過於貧窮和了。
大多數的人似乎來來回回的也就是這麼一點兒意思。
就在這幾條路上,來來回回的走啊走啊!好像是到頭了,但是在繞了一圈兒之後,似乎也總是在起點。
走不完,也走不出。
人生多,像是一個芝麻一樣。
人生有多大,像是一個西瓜一樣。
生活是怎麼?
像是吃進那一粒芝麻進去,似乎什麼味道也沒有,什麼感覺也沒有,然後結束了。
也像是那個西瓜一樣的,刨開就是甜的,一直吃一直甜,直到吃完了,生活也就在這樣的甜蜜之中結束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大概的就在這個芝麻與西瓜之間。
芝麻怎麼去變成一個西瓜?
唐蒿準備掉頭走了,寧止戈估計是沒得救了,可能已經死了吧。
寧止戈死了,而他還活著,既然活著都要去拚命。
他除了這條命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所以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在拚命。
寧止戈被吊到了船頭之上,就像是一塊魚幹一樣的被晾曬了起來。
寧止戈微微的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的,一動不動的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的。
那個帶著船長帽的男人看了一眼之後,問道:“這王八蛋死了嗎?”
“不知道啊!看不出來。”
身後的二副道。
帶著船長帽的男人在狠狠瞪了一眼二副,“我特麼的知道看不出來,看得出來我還用問你嗎?”
“那……船長您是什麼意思?”
二副看了一眼船長問道。
“放下來啊!”
那個帶著船長帽的男人有點兒崩潰的抓著頭發,就像是一個歇斯底裏的病人一樣的,“你特麼的能不能帶點兒腦子?”
“我真的是不知道你這個腦子到底是用來幹什麼?
你為什麼不直接的長一個馬桶在脖子上?”
“至少馬桶還能有點兒用,你你長一個腦袋有什麼用的?
就是一個用來隻吃不出的飯桶?”
那個帶著船長帽的男人,嘴巴一直都在吧啦吧啦的個不停,仿佛像是止不住了一樣的。
而二副似乎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個船長了,平常的時候還好,但是一旦張嘴了,就完全的變成了一個話癆了,怎麼堵都堵不住了。
“我知道了,船長!我馬上把人放下來。”
二副走上了船頭,叫了兩個人來,一個人去放鐵鏈,另外一個人去拉住落下來的寧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