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擇出來當海盜來了,還怕什麼死人不死人的?”
“想要去征服這片海,就是用屍體去填滿這片海。”
二副緩緩在船上的桅杆之上,掛上了一麵骷髏旗,這是海盜的標誌。
但並不是每一個海盜都能掛的。
目前也就是四個海盜團能夠掛上這麵旗幟了,而且四個人海盜團的旗幟都是不一樣的,表麵之上看起來都是一麵骷髏旗。
但是,稍微 有點兒眼力勁兒的,或者是經常在海上跑的,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那旗幟到底是誰家的。
海麵之上,海水碧藍得就像是空一樣的。
在茫茫大海之上漂泊的時候,海水在映照著空,而空也在映照著大海。
似乎在給人一種錯覺,到底空是海,還是海是空,而我究竟是飄在了海裏,還是飄在了空中?
在空之中遠遠的看過去的話,就知道葫蘆島為什麼會叫葫蘆島了,因為它真的是非常像一個葫蘆。
一個稍微大一點兒的陸地,在接著一塊一點兒的陸地,隻不過兩塊陸地都不能算是非常的圓潤,就算你叫它呂字島的話似乎也能夠得過去。
但是,葫蘆島這個名字,一輩一輩的就這樣的叫下來了,以至於所有人都已經忘記了,它為什麼叫葫蘆島,是因為它長得像是一個葫蘆一樣,還是它從最開始的的時候就被人這樣的叫了,他本來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隻是後來的人為它而賦上了意義出來。
而寧止戈現在正飄在了海上,眼睛裏麵 是空,寧止戈的脖子都已經轉不動了,渾身上下的骨頭幾乎都像是碎完了一樣的。
寧止戈看著空之中嘴裏呢喃著,“都海是像空,為什麼就不能是空像著大海呢?”
剛才的爆炸,一下子的就把寧止戈給掀飛到海麵之上,然後一枚炮彈又在海麵之上炸裂開來。
寧止戈在巨大的爆炸之中,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他就像是那狂風卷動的落葉一樣的,在這風暴之中他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在等待著,等待著他停歇的那個時候。
寧止戈的身體被炸起來的海浪給卷飛出去了很遠,那巨大的力量已經將寧止戈全身的上下的骨頭都給捏碎了。
寧止戈現在也隻能無力的漂泊在海上,等待著他重新的能夠恢複行動的時候了。
二甸子的貨輪在海麵之上停了一會兒,看著岸邊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之後,下令讓炮停下來了,在停了不大一會兒之後,貨輪就發動了起來,朝著遠方駛離了。
他們不再去深究,岸上那個對他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的人到底是死是活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是死是活或許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死就是整個島的人為其陪葬了。
沒死也是整個島的人,為其背鍋殉葬了。
岸上,南牆從一個被炸起來的泥土掩埋掉的坑裏麵爬了出來,一雙眼睛在看著空曠的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