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老頭看了一眼寧止戈道：“那你可還是太瞧我了。”
“我給你我生了十一個子女。
隻是兒子死光了而已。
還有幾個女兒呢。”
“那你女兒呢？”
寧止戈問。
“不知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了，有的嫁到了內地去了，有的更是鳥無音訊了。”
老頭的眼睛之中看不出任何的悲傷和憂愁，眼睛之中的那股平淡，仿佛是將這整個世界都已經看淡了一樣的。
“我幾乎已經失去我的全部，但那些東西對我來似乎也並不那麼的重要了。”
“你退下來來這裏隱居多久了？”
寧止戈問道。
“十七年！南牆南清剛剛出生的時候，我就抱著他們上了一條船，來到了這個地方。”
老頭的眼睛之中在微微閃爍著，道：“我當時還有一個女兒，在海上的時候走丟了。”
“也不能是走丟了，走丟了那是在騙我自己的 她還活著的，她或許早就已經被這大海給吞噬掉吧！”
“你以前是在那一帶混的？”
寧止戈繼續的問道。
“東南亞那一帶，不 ……隻要是有大海的地方，就是我能夠達到的 地方。”
老頭：“我這輩子或許就是一個爛人，但是我這個爛人最後居然也活到了這把歲數了。”
“曾經那些站在我身邊的人，現在都已經死絕了，就剩下我一個了。”
“你我應該怎麼辦？
我活著是孤獨了，但是誰有甘願去的死呢？”
“我不想活了，但是我也不想死。”
“我在這個鬼地方生活了十七年了，我已經無聊到快要爆炸了。”
“你可能會，我一個老頭還想要什麼呢？”
“我老了，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等著我 躺在棺材裏的嗎？”
“唉，算了。”
老頭在搖了搖頭道：“再多麼大的雄心壯誌的，最後都已經被時間給磨滅掉了，磨得什麼都不剩了，我 也 不在年輕了。
大多數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服老。”
“你有多麼的憎惡自己的時候，你就會有多麼的憎惡這個世界。”
“給了 我們一顆 會思考的腦袋，會有感覺的心 。”
“但是，確給我們一雙渾濁的眼睛，在迷霧之中去摸索著。”
“你想要去看清楚這個世界，你渴望著，但是……”“但是個錘子。”
老頭看了一眼寧止戈，“我特麼也不是一個哲學家，我也用不著和你這個年輕這些半截身體入土了，才會明白的一些鬼話。”
“我特麼的就快要死了，死了我的真的是就是鬼話了。”
“滾犢子！一邊兒去。”
老頭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的槍拿著當燒火棍一樣的用。”
“沒子彈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寧止戈有地兒無奈的攤開了手掌，道：“能夠當一根棍子，總比我用嘴去咬人好的吧！”
“山洞最裏麵的地方有著一個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