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唐蒿此時湊在了寧止戈的身邊問道。
寧止戈睨了一眼唐蒿,“我在想我怎麼就和你們這群渣子混到一起了。”
“可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唐蒿在笑了笑道。
他並不了解寧止戈,他和寧止戈相遇也隻是一個偶然而已,那個時候他想起了寧止戈也是在戒毒所的門口,似乎寧止戈曾經活寧止戈的媽在戒毒所裏麵,那個時候他想寧止戈應該是去看他媽的。
而唐蒿是怎麼也想不到,寧止戈有吸毒母親,而寧止戈自己確曾經是禁毒一線的戰士。
唐蒿在心裏也自然而然的是把寧止戈分到了匪徒的那一類去了。
寧止戈他從來不對任何人過他曾經是幹什麼的。
寧止戈曾經是最在乎榮譽的那一類人,榮譽可以作為自己全部,甚至就算是把生命搭上也無所謂的。
但是,漸漸的變得越來越不在乎了,隻要最後活下去了,也就那個樣子了吧!當你想要去改變你你你你世界的時候,其實才發現,原來世界早就已經把你給改變了。
“呼!”
寧止戈在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道:“給我泡杯茶!”
“這裏可沒有大紅袍。”
唐蒿。
“你現在變得越來越犯賤了你知道嗎?”
寧止戈看著唐蒿的眼睛。
“我現在什麼,你都要給我來頂一嘴了,是我砍不動人了,還是覺得我變得可愛了。”
“我就是想要緩解一些氛圍的嘛!我們這麼多的人全部在這個房子裏,又沒有人話,不覺得怪安靜的嗎?”
唐蒿在微微的聳了聳肩頭道。
“安靜點兒不好的嗎?”
寧止戈閉上了眼睛,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之上,嘴裏在呢喃道:“正義是一道光,晚上的時候光芒會熄滅,到了半的時候它才會重新的出現。”
“但確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到白。”
“可能在晚上的時候,他就徹底的融入到了黑暗之中了。”
“問的心裏有著一堵牆,我用盡全力的想要去翻越那堵牆,當我站在牆頭之上的時候,看了一眼我又重新的退了回來,待在牆後。”
“曾經有一個一輩子都在海上的鋼琴師,我願去做那個一輩子都待在牆後的愚人。”
“你在嘀咕著什麼呢?”
唐蒿注意到了寧止戈不對勁兒,“你怎麼也變得多愁善感?”
“醒醒吧你,你才幾歲的啊?
這輩子要走的路,你才踏出了第一步,現在就在開始愁起來了?
我害怕你以後怕是愁得出了怨尤人以外,你就找不到任何你覺得自己能夠去做的事情了。”
“趁著現在還能跑的時候,不要去考慮最後到底能夠跑多遠,千萬不要停下腳步。
等以後跑不動的時候,你就不想去爬了。”
寧止戈橫了一眼唐蒿,“你這是在教育我嗎?”
“不敢!隻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兩句違心的話而已。”
唐蒿。
“原來你的違心的話啊!以後就少違心話吧!”
寧止戈:“違心話多了 ,你就會開始做違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