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從陸地之上一路逃亡到海上,本來是作為證據用的U盤居然是假的,而他的軍籍目前居然還在,他之前的通緝也消失?
隨著於海複活,寧止戈心裏對於海又起了一層懷疑來,或許副指揮隻是一個棋子而已,於海才是那個背後真正的在操控著一切的人,於海在扯不清楚自己身上的事情之後,那麼就隻要將副指揮給賣掉了。
“我要先走了啊!”
常樂:“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會聯係你的,隨時的把電話帶上。”
常樂起身來就要走了,寧止戈伸出了手指來道:“把帳結了,然後給我留點兒錢打車。”
常樂的眼睛在微微的看了眼寧止戈之後,那了一張錢拍在了桌子之上,道:“服務生結賬。”
寧止戈看得出來,現在常樂的日子過得真的是非常的瀟灑,但是他現在的這個瀟灑是建立在他是海盜軍師之上的。
他目前的這種瀟灑都是虛假的,總有一他是會失去的。
如果,他的心裏有了那麼一點兒不想失去的話。
那麼……就壞事兒了。
做臥底不僅僅的要經受來自身份暴露的危險,還有那種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之上,所要經受的誘惑。
就像是現在常樂一樣,常樂之前在軍營之中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常樂一下子的就擁有了幾輩子都攢不下的金錢,權利,勢力。
無論是誰都會很容易迷失在這裏麵。
常樂走了之後,寧止戈拿起了桌上的錢來,揣在了身上,最後走的時候還順道的把桌子之上的果汁給喝光了。
寧止戈出了咖啡館,伸手擋住了照耀在臉上的陽光,然後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來。
“師傅,木樓大廈。”
寧止戈對著出租車裏的司機問道:“多少錢的啊?”
司機微微的抬起了眼皮來看了一眼寧止戈,:“車上有表的,跑多少算多少。”
寧止戈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出租司機一向是比較善談的,一邊在發動著車子,一邊道:“聽您的口音不是本地的人吧?”
“我知道你們外地人過來,都害怕我給你繞圈兒是吧!放心,不會給您繞圈的,我們現在跑車的,無非的也就是將誠信的。”
“謝謝。”
寧止戈道。
“您去木樓大廈幹什麼?
我侄兒在裏麵上班,那兒的福利是真好,海沙的人削尖腦袋都想要往裏麵鑽。”
出租司機道。
“我也在裏麵工作,這會兒就是去上班的。”
寧止戈。
“哦!”
這時出租司機也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寧止戈,“您是做銷售的?”
“不,我是保鏢。”
寧止戈道。
“你是保鏢?”
出租司機此時在看著寧止戈的時候,眼睛在忍不住的變得有點兒奇怪了。
寧止戈現在確實是非常的瘦,身上也完全的看不出那兒有什麼像是一個保鏢樣子的來。
很快的到地方了,木樓大廈非常的高,站在最底部的時候,似乎一眼就看不見樓頂之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