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屏的手在褲腿之上摩擦著,道:“他剛才差點兒的把汪大同給殺了,現在人已經送到醫院之中去急救去了。”
之前的時候,寧止戈完全的把懂屏給壓製住了,心裏在麵對著寧止戈,本能的有著一種想要低頭的感覺,現在回到了木雨身邊了之後,才像是猛然的回了一下神來了,他完全的不用屈居寧止戈之下的,剛才被寧止戈給唬住了。
重新找回了自信的懂屏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道:“老板,那個汪大同是汪總的侄子,安保公司雖然是做安保的,但是那群人完全的就是海沙的地頭蛇。
就是一群高級一點兒的流氓混混而已。”
“現在,我們打看汪大同,得罪了安保公司的安總,以後我們恐怕會遇到不少的麻煩。”
木雨在冷哼了一下,抱著膀子道:“現在才清醒過來?
剛才幹什麼去了?
你就不能拉著寧止戈一點兒,他是外地來的,你是本地人你還不知道厲害的嗎?”
木雨這句話,寧止戈聽出來了,他隻是外人而已,懂屏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寧止戈和木雨兩人都是那種控製欲很強的人,兩人都想要把一切的東西掌控在自己的手裏,這種兩虎相爭的景象應該是出現在對立麵之上,奈何現在兩人被放在一起來了。
寧止戈也知道他有點兒喧賓奪主了,其實他的心裏也隻是為了木雨的安全著想而已,但大多數的時候寧止戈還是控製不住自己。
抽著煙,寧止戈的心裏在微微的歎息了一口氣,木雨是和他不同路的人,兩個都需要掌控全聚德權利。
寧止戈現在所做的一切在木雨的眼角之中已經成為了一個奪權的象征了。
而寧止戈也並不樂意去解釋什麼,能懂得起的那麼就懂,懂不了的就算了。
懂屏現在有點兒得意,他就像是和寧止戈一起爭寵了妃子一樣的,道:“老板,我保證不會有下去了,下次我一定會看住他不讓他亂來的。”
“晚點兒跟著我去汪總那兒道歉,寧止戈你就不用跟著了。”
木雨。
“恩。”
寧止戈微微的點頭,心裏在想著,你那點兒破事兒我還不想去管了,我就是還你一個人情,現在搞得我這個來還人情的,好像是要來求著你一樣的。
看住窗外,日落西山,暮光漸漸的變得淡薄,街頭之上漸漸的亮起了點點斑駁的燈光起來了。
汪大同在被送到醫院之中路上清醒了一下,摸到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喂,趙老板嗎?”
“誰啊?”
電話之中問道。
“我啊!汪大同,趙老板您心點兒,這次那個娘們兒找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來。”
汪大同道:“我的身上挨了兩槍,現在還在去醫院的路上,後麵的事情我可能的就幫不上忙了。”
“哦,大同啊!辛苦你了,勞你費心了,等你好了之後,請你吃酒!一千萬規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