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的臉上在聽見了槍聲的時候微微的遲疑了一下。
懂屏回頭看了一眼道:“走吧!木董,我們就算是留下來,也根本的就幫不上忙的。”
“我們先上樓頂之上去看,有什麼什麼應急梯子可以直接下去的。”
“他估計活不下了吧!”
孫智的腦袋微微的縮了縮。
樓下的寧止戈現在正苦戰之中,一陣槍響了之後,剛才被抓著的那個人,直接的在他麵前就被掃成了篩子一樣的了。
寧止戈下意識的去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他的身上居然沒事兒,摸到他麵前那人的身體之上的時候,那人的身上是穿著防彈衣的,但是現在就算是穿著防彈衣都被打得死得必能再死了。
“尼瑪!”
寧止戈抓起麵前的人直接的就扔了出去,手裏捏著一塊玻璃,在麵前的屍體扔出的時候,他的身體也跟著撲了過去,在屍體壓倒一個的人時候,寧止戈手裏的玻璃紮進了一個人的臉上。
按著那人在地上,抽出了從眼眶之中紮進了那人大腦之中的玻璃,反手的從另外一個人的腳踝之上,狠狠的拉過,拉出了一條鮮血淋漓的傷口出來,腳筋都被拉斷了,身體在順勢的倒了下來,寧止戈手裏玻璃伸了過去。
嗤啦的一聲,玻璃穿透了那人的身體,但是那人此時凶狠的翻身過來,手裏的刀紮進了寧止戈的膀子之上,然後猛然的向下一突刺。
“啊!”
寧止戈的手臂被硬生生的給紮穿掉了,寧止戈揮起了拳頭來,使勁兒的朝著那人的臉上砸去。
寧止戈的拳頭又快又重,就在一個呼吸之間,瘋狂的朝著那人的臉上砸了十來下,那人的臉上被砸得血肉模糊,臉骨都已經完全的被雜碎掉了。
而身後,忽然一股力量抓住了寧止戈的腳踝,直接就把寧止戈給的身體給甩了出去。
寧止戈現在身體之中的腎上腺素就像是一座火山一樣的在噴發了出來,完全的就感知不到身上的傷痛了,之前縫合的傷口,此時在不斷的崩裂開來,鮮血在身體之中噴湧著,寧止戈渾身就像是從地獄的血池之中撈出來一樣。
寧止戈的嘴角在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身體撞在了牆壁之上,之前本來就被子彈給打得全是彈空的牆壁,被這忽然的一撞了之後,牆壁之上出現了一道道的縫隙出來,似乎已經是在搖搖欲墜了。
寧止戈從地上站了起來,月光依舊是那麼的慘白,他伸手直接的從手臂之上把紮穿了手臂的刀給扯了出來,嘴唇在微微的舔舐著刀刃之上的鮮血。
對麵站著一個人,看見寧止戈拿著匕首,他也從腰上拔出了一把匕首出來。
寧止戈傷得不輕,但是他的腦子現在依舊的非常的清晰,他麵臨的這些人都是腦子不對勁兒的,不能那些常規的打法來,隻要不是一擊必殺的,那麼都會瘋了一樣的撲上來。
戰爭就是把一堆正常人逼成瘋子,相互之間的比的就是誰更加的瘋狂,之後那最後那最瘋狂的那個才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