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指導員在裏麵等著你,帶他進去吧!”
那個肩頭之上帶銜的軍官站起來道。
然後,寧止戈就被帶進了一個房間之中,而身後隻有那個帶銜的軍官在跟著,房間裏麵也沒有人。
“人呢?”
寧止戈問道。
“你坐。”
那個帶銜的軍官對著寧止戈微微的擺手道。
寧止戈坐了下來,然後塞了一支煙在嘴裏,道:“你不會就那個指導員吧!”
“你猜對了,要不要我表揚你呢?”
那人著,放了一個煙灰缸在寧止戈的麵前,“煙灰不要隨便的抖在地上。”
“搞了半是你自己這兒自導自演的啊。”
寧止戈不由的都笑了起來。
“什麼自導自演?”
那人看了眼寧止戈,然後自己點燃了一支煙起來,:“剛才在外麵的時候,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和你談話,但是現在我是以指導員的身份和你。”
“一個你們部隊的聯絡人吧!”
那人坐在了寧止戈的麵前,手裏的煙一直都放在煙灰缸的上麵,防止有煙灰掉落在了地上。
“你現在還是現役軍人,我們需要把你遣返回你本來的部隊。”
寧止戈在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聯絡人,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你以前是那個部隊的?”
那人繼續的問道。
“這個我不方便透露。”
寧止戈。
“你這樣的話,我們隻能夠把你送上去了,送到師部去了。”
那人也絲毫沒有生氣,心平氣和的在和寧止戈道:“我知道你是來自哪裏的,我同樣的也知道你在那個部隊裏麵。”
“其實,我以前的時候有聽過你的。”
“你很厲害,在我調過來的時候,你就應該在軍中揚名了。
很多的特種大隊都想要你,但是當時你們的那個政委,於海是吧!”
“他把你給保下來了,你很優秀,無論是放在那兒,你都是當之無愧的兵王。”
寧止戈熄滅了手裏的煙,這個時候他手裏的煙抽起早就已經索然無味了。
“可是,我並不是兵王。”
寧止戈身體向後仰著靠著身後的座椅。
那人在揉著自己的手指,:“當時於海想要把你培養成為推動接班人。”
“他你是最熟悉邊境的人,要是交給其他的人話,他不放心。
他在力排眾議的把你給留下來了。”
“你本來是應該活得一個更大的舞台的。”
“那個時候我剛剛的入伍,我軍校畢業的,我看過你在世界大賽之上的表現。
我知道你完全的不知道你還有著我這麼一個你曾經的迷弟,我當時看著的時候,我覺得我以後也應該是成為像你那樣的一個人。”
“但是,最後我也還是被現實給打敗了,我想去你的部隊,我沒去到。
我想要去邊境,去作戰的第一線。”
“最後我還是來到邊境了,不過和我所想的間隔得有點兒遠。”
那人在捂住了嘴角微微的咳嗽著,“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