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小姐,本人的名字叫做宋歌,請問您說的陸大俠到底是哪一位?”陸離鄭重其實地說出這話,也是對其他三人敲了一個警鍾,以前的那四個人已經不存在了,早已隨著昨天的兩聲爆炸魂飛魄散了,他們現在要想躲開對手的暗殺,隻能是暫時隱姓埋名,悄悄地向邊疆進發,所以從現在開始就不能再提原來的那個名字了。
陳珍畢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子,聽到陸離這麼稱呼她,早已是明白人不用細講,趕緊改變了對這個男人的稱呼,痛快地叫道:“宋歌對吧,我陳曦就委屈一下自己,坐在你的車上了!”聽到她說這話,把旁邊的洛天樂和金海龍也給逗樂了,互相稱呼著對方的新名字上了車,“費雲清,請上車!”“嗬嗬,戴誌忠,那就辛苦你開車了!”金海龍戴上了擴音器之後,再也不用使盡力氣喊話了。
我孫子二郎這幾天的心情比較好,各個方麵傳回來的消息都是對他有利的,尤其是除去了陸離這個心腹大患,這不僅僅是為自己的愛女綾子報仇雪恨了,而且是在尋找寶藏的路途之中少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一開始二郎根本不敢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他囑咐宮本和小野繼續查找陸離一行四人的下落,一直沒有反饋回確切的消息,就在剛才他接受了來自小野的幾副照片,竟然是新京陸家為陸離設立的靈堂,另外一張是哀痛欲絕的陸老爺子,再看下去的照片,竟然是華夏國的軍、政高層出席的告別儀式,他頓時把一顆心放進了肚子裏,然後把電話打給了小野,吩咐他說道:“把餘下的款項彙出去吧,看來這個華夏人秦忠還是有些能量的。”
說完這些話,我孫子二郎“噗通”一聲躺倒在身後的大床之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次除去了一個心腹大患,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如果這樣的話他一來可以告慰綾子,二來可以集中精力對付小犬一幫人了,他要讓小川等人為自己的殘忍付出慘痛的代價,方能解除自己的心頭大恨!放鬆神經的二郎,不知不覺地在床上睡著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睡意闌珊的二郎想要掙紮著起來開燈,可是渾身酸痛難忍,實在是不願意起來,於是繼續賴在床上不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房間門被推開了,聽走路的聲音進來的是一個年輕女子,他依舊是睜不開眼睛,於是警醒地問道:“誰呀?我沒給你開門,你是怎麼進來的?”因為賓館裏麵有規定,就算是服務員打掃衛生,也是等到客人允許之後方能進來打掃的,而其他的閑散人等,如果沒有這個房間內的房卡,或者沒有客人從裏麵打開房門,外人是根本進不來的。
進來的小姑娘沒有回答二郎的話語,而是非常嚴厲地問他:“父親!這才剛過去多長時間,您就把女兒綾子忘記了嗎?真是讓孩兒傷心呢!”二郎聽到這話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掙紮著坐起身來,這才看清進來的果然是他的愛女綾子,她滿身的鮮血,依舊是那日中槍之後的樣子,瞪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正非常氣憤地質問他呢!二郎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刺痛,他的眼淚就下來了,伸手呼喚女兒說道:“綾子!我可憐的孩子!父親怎麼會忘記你呢?自從你那日出事之後,我是寢食不安,恨不得立刻手刃殺害你的仇人,然後為你報仇雪恨,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還疼不疼了?”
我孫子二郎顧不上胸口的萬分疼痛,掙紮著從床上下來,想要去擁抱一下自己的女兒,綾子的身子非常輕盈地後退了幾步,二郎根本沒有看清楚她是怎麼飄移過去的,於是繼續想接近綾子,可是始終就是無法近距離地接近她。綾子突然生氣地問道:“父親,你怎麼如此糊塗了呢?難道你忘記了殺害我的仇人是誰了嗎?”二郎此時此刻淚流滿麵,張開雙手呼喚著自己的愛女綾子,十分痛心地說道:“孩子啊,為父怎麼能忘記我們的仇人呢?就是那華夏人陸離啊,要不是他背信棄義地就走那連個華夏國專家,然後想自己一走了之,當日怎麼會出現那種慘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