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誌忠非常為難地看了看費雲清,問道:“費兄,您說怎麼辦吧?要不你和陳曦住一個房間如何?”化名費雲清的洛天樂用手撓了撓頭,感到很為難,第一他對別人叫他“費兄”感覺很不習慣,第二他也不想和小師妹住一個房間,雖然他們是師兄妹的情誼,但是畢竟是男女有別,住在一起有諸多不便。所以費雲清很不甘心地問道:“服務員,我們後邊還來一位女同誌,需要三個房間,請您費心再給找一間好不好?我們可以多出錢的!”
服務員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聽費雲清這麼一說就著急了,她滿臉通紅,並且情緒有點激動地解釋說道:“這位老同誌,我們這家賓館可是縣國營招待所,所有房間都是明碼標價的,絕對不會因為緊缺而提價的,另外我們是開門迎接客人,也絕對不會把空閑下來的房間藏起來不讓客人入住,沒有這種道理的!由於這幾天縣裏開辦招商引資會議,全國各地的客商都是遠道而來的,縣城裏麵的大大小小的賓館基本上都住滿了,就這兩個標準間,還是有兩家客商臨時有事退房的,要不連這兩間客房都沒有的!”看樣子人家說地是實話,就是再到其他旅館去看的話,鐵定也沒有什麼空閑的房間了。
戴誌忠和費雲清二人麵麵相覷,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又過來兩個要住宿的人,一男一女好像是夫妻倆的樣子,非要登記入住這裏的客房,服務員非常為難地看著他們二人,問問到底還住不住了?這夫妻二人一看他們是兩個人,就過來商議著讓他們兩人擠一擠,住進一間客房,也算是幫助他們了呢。戴誌忠二人正不知所措之際,宋歌和陳曦來到了跟前,陳曦快言快語地說道:“這兩間房我們訂下了,加上我們兩個一共是四個人!”費雲清為難地看著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師妹,這兩間房應該怎麼住呢?”意思是你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究竟應該怎麼入住呢?
陳曦眼睛都不帶眨巴一下地,很幹脆地說道:“這個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你和他一個房間,我和宋歌住一間房間,我膽小需要有人保護著!”說完從服務員手裏奪過一個房卡,看看門牌號碼,昂頭挺胸地走了。年輕的服務員無可奈何地衝著那對夫妻擺擺手,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道:“非常抱歉,我們賓館的房間實在是都住滿了,歡迎您下次再來入住!”那夫妻二人很不願意地走了,不知道要走幾家才能找到住宿的地方。
宋歌也不願意和陳曦同住一個房間,這丫頭有裸睡的習慣,要是今天半夜的時候,她再來個“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就像是一桌美味的大餐擺在你的麵前,放在你的眼前卻不能動,更不允許你吃,也就是說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有上次那一會就夠折磨人的了,今天晚上她又點名要和宋歌同居一室,這不是折磨人又是咋滴?況且宋歌又不是柳下惠,見了美女絕對不會視而不見,隻能是在一邊獨自難受了!況且他的女人綾子剛剛去世,自己仍然處於極端悲痛之中,哪裏有什麼心思與這個“滅絕師太”交流感情啊?於是苦笑著問道:“戴誌忠,你小子辦事可不地道啊!隻開兩間房子,你們到一邊逍遙自在去了,把你著苦命的哥哥丟入火坑裏不管了,有你這麼辦事的嗎?”
戴誌忠通過吃藥治療,又戴著宋歌給他買來的助聽器,聽力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基本屬於正常了,聽到宋歌這麼埋怨他,也是非常委屈,陪著一副小心的樣子說道:“哥哥唉,你這樣說就太願望小弟我了,我一開始就想開三個房間呢,可是人家服務員說就剩下兩個標準間了,如果晚來一步,就是這兩間也保不住了,你沒看到剛才那對夫妻失望地出去了嗎?”看到宋歌不相信的樣子,戴誌忠也感覺實在是難為他了,實在沒有辦法了,他一把拽過費雲清老爺子,讓他給自己作證明:“費兄,你快點給宋大哥說說,剛才是不是這樣子的?並且我還勸說他與陳曦住在一個房間裏呢!”
費雲清有點尷尬地說道:“我說你們二位啊,這件事情能有什麼呀?大家都是光明正大的人,就是同居一室也沒有什麼嘛!不是我不願意和小師妹一個房間,她可是挑選了你這個正人君子,一個好體麵的保鏢!好了好了,天也不早了,各自回去休息吧!”這種情況是他求之不得的,師父當初相中了陸離就是自己的準女婿了,還讓他做大媒呢,自己還沒找到適當的機會挑明這件事呢,小師妹自己先做出行動了,他自然是偷偷地高興,不幫自己的師妹一把,真是枉做人家的大師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