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看著已經倒在了桌子上的可汗皺了皺眉,他這麼重,她一個女人怎麼弄得動?
慕雪雙手支著下巴,看著桌子上剩下的酒,倒在了自己的酒杯,“嗯,確實是好酒。”
難怪可汗忍不住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呢,要不是因為情況不允許,她還真的想多喝兩杯呢!
放下酒杯慕雪就開始發愁,該怎麼把麵前醉得像死豬一樣的男人弄到床榻上去。
沒辦法了,隻好拚死一試了。
慕雪捋起袖子,走到寒大聲的身邊,拿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寒大聲將將挪到了床榻邊。
慕雪放下寒大聲直喘氣,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重,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慕雪覺得自己太笨了,當初為什麼沒有把酒杯之類的拿到床榻邊的小桌子上,這樣她不就不用費力氣了嗎?
慕雪不知道該怎麼給寒大聲脫幹淨,這麼尷尬的立場慕雪還真的是有些下不去手。
可是如果不這樣,寒大聲在清醒的時候一定又會對她有非分之想,那她就慘斃了。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一搏,倒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
慕雪一狠心閉著眼脫掉了寒大聲的外衣,至於褲衫,慕雪還是沒辦法脫下來,而她自己把外衣脫個幹淨,乖巧的躺到了裏麵,她還不忘把自己準備好的雞血抹在了床褥上。
這一夜,慕雪時刻警惕著,生怕寒大聲突然醒來。
慕傾走到了碧螺院,門口兩位侍衛恭敬的擋住了慕傾的去路。
“四王妃,四爺此時不便打擾。”慕傾聽到這話氣就不打一出來,走到侍衛的麵前,“若你知我是四王妃,就莫要擋我去路,讓開!”
“這……四爺在忙,不便打擾。”
“滾開。”慕傾伸手推開侍衛,健步走了進去,這個時候正好歐陽靖在看密信,見到慕傾的出現,臉色和音色都變了。
“滾出去!”
“四爺,我……”
“滾!”歐陽靖頭也沒抬就厲聲訓斥,慕傾咬咬嘴唇皺皺眉還是順從的走了出來,在門外等待。
“慕雪已然侍寢,此事不必在掛於心上。”這字條上寫的一字一句都在撞擊著歐陽靖的心髒。
不可能的,慕雪決定不會侍寢的,他相信慕雪是喜歡他甚至愛著他的,就像他一樣。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能說的,或者這就是騙局,讓他可以接受現在的四王妃,一定是這樣的。
到底是誰要這樣去胡說,看來一定是將軍府的人,果然都是些狠角色。
“叩叩。”慕傾敲了兩下房門,“四爺,傾兒能進來嗎?”
“有事直說。”歐陽靖並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慕傾緩步走進來,婀娜多姿,體態輕盈,果然是練家子,隻不過在歐陽靖的眼裏也不過爾爾。
“四爺,今夜是洞房花燭,傾兒想……”
“下去吧,一刻便去。”歐陽靖語氣平淡,知道這是如何也要有個交代的,於是便還是應允了,隻不過這一夜,歐陽靖和慕傾不過是和衣而眠。
次日陽光大好,慕雪看著時辰也就先起來了,穿好自己的衣衫坐在桌子邊,想著被寵幸過得女人都是什麼姿態,打算借此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