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域再次遭到一場浩劫,而此刻慕容聽雨守在冥王的床邊在照顧著他,對於冥王她的心五味雜陳,不知道怎樣去麵對才好。
而軒轅月,慕容聽雨始終覺得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變的那麼多,即使體內的魔性發作,可是他的人性還在,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碧落走了進來,看著慕容聽雨坐在那裏發呆,清冷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隨即走到她的身邊說道;“夫人,你還是回去休息吧!主人有我照顧。”
慕容聽雨轉眸看著碧落,這次的浩劫,碧落他們幾個也遭受重傷,身體還未完全恢複,而他們還要處理冥域的一切事情,淡淡的說道;“算了吧!我來照顧。”
慕容聽雨說著,就接過碧落手中的藥丸,喂昏迷的冥王吃藥,而冥王已經昏迷了三天還未醒來,一切的事情攪動著她的心很亂很亂。
“是,那夫人也要照顧好自己。”碧落把碗給了慕容聽雨便轉身的出去了。
慕容聽雨舀著醫藥湯藥放在唇邊輕輕的吹拂著,生怕燙著了,動作溫柔而神情專注,一點沒有注意床上的人早已經醒來。
冥王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樣的一副畫麵,心中流淌著一陣暖意,雨兒還是在意他的,如果可以他希望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慕容聽雨抬眸,兩眸相對,眼底閃過一襲喜悅;“你醒了。“輕柔的聲音有著掩飾不住的激動。
“讓雨兒擔心了。”冥王虛弱的聲音說著,深邃的眸子炙熱的望著她。
“快吃藥吧!”慕容聽雨感受到那炙熱的眸子,心底一顫,淡然的語氣掩飾著心底的驚慌。
“我自己來。”說著冥王就要起身,伸出他的手去接過藥丸。
“你的手受傷了,別動。”慕容聽雨的心底閃過一絲痛楚。
“沒什麼大事,雨兒不要擔心。”冥王虛弱的聲音隨意的說著。
“什麼沒事,如果不是我,你的手就不會,就不會……”慕容聽雨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她不想冥王為了她這般,她要毫無牽掛的離開這裏,可是為什麼還是及二連三的發生事情了,讓她已經準備平靜的心再次激起了波瀾。
看著慕容聽雨如此激動的神情,冥王心底閃過一絲疼惜,雨兒大概是嚇壞了,才會這般的激動的。
悲傷的淚水一滴滴的落下。滴落了藥碗裏。啪嗒的濺起了悲傷的淚花,酸楚的心無處表達,還在脹滿了整個心底。
“雨兒,不哭。我沒事。”冥王急忙的起身,接過藥碗放在一邊,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裏,這樣的感覺真的很踏實,很幸福。
“雨兒,隻要你沒事便好,隻要你在我的身邊便好。”冥王摟著她的手腕逐漸收緊,好似要把她嵌進身體一般。
慕容聽雨的淚如斷線的在珍珠一般,不住的流淌著,這段時間的無奈,無助全部由著今天發泄出來。
幸福,開心,溫暖,安定,所有的,通通的都朝她如狂潮一般襲來。
這是做夢嗎?是夢嗎?如果是夢,她寧願永遠永遠都不要清醒過來。即便是虛幻的,她也寧願沉浸在這虛幻的幸福裏。此生都不要醒過來。
依偎在這寬闊的懷抱之中,竟是那麼的安穩,是那麼的安心。
把連日以來的恐慌如數的傾瀉出來,不然會把她壓抑的傳不過去來的。。
連日以來的惶恐,無助,借由則他的肩膀,盡數的發泄出來,而冥王緊緊的摟著懷中的人,那惑人的淚珠,情不自禁的舌尖輕舔,鹹鹹的苦澀的淚水,竟是份外的揪住他的心。
舌尖的碰觸,竟是讓慕容聽雨的心猛的一怔,霧氣蒙蒙的眼眸望著眼前的男子,曾經何時,依偎在他的懷抱之中,讓她安心,讓她迷戀,那昔日的歲月再次的湧現出來。
別樣的溫柔包裹著自己。異樣的幸福衝擊著自己。此刻,腦子裏竟是一陣眩暈。此刻隻想和他珍惜這短暫的幸福時光。頭深深埋進他的胸膛,聽著裏麵那顆心快速的跳動著然一股。
曾幾何時,懷中的人便是他燈下伴讀添香的紅袖,在他疲累時奉上一盞香茗,那飄著淡雅清香的茶水沏出的是濃濃情意。
他會陪著她看那漫天飛舞的茶靡花,而她會為他撫琴,兩人相處,平淡中透著絲絲甜蜜。
兩唇相貼,她的唇被他深深吮住。嘴裏頓時被冥王霸道的舌侵占,她掀唇欲語時,他深入那百般柔軟的芳腔中,深入她心神深處,帶著那濃濃炙熱的愛戀,他冥王軒轅冥寒今生唯一的摯愛,唯一讓他放棄了自我的愛戀,唯一讓他魂牽夢繞的女子……那糾纏她的力量為何強悍得如此驚心動魄?驚心動魄。
心底的愛炙熱的燃燒著,心底的那份感情如幹柴烈火一般碰撞瘋狂的燃燒著。
“雨兒,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冥王沙啞的聲音傾瀉流出,那深邃的眸子幽暗的燃燒著濃濃的愛。
慕容聽雨朦朧的雙眸看著冥王那猙獰的傷疤,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去碰觸那傷疤,指尖在一點點的移動著,感受著拿疤痕的存在於猙獰。
這個疤痕是因她而生,而他的手,他的手卻正在推掉她的衣衫。
“軒轅冥寒。”慕容聽雨清冷的聲音一聲怒吼。
冥王冷不丁的一怔,愣愣的麵對如此生氣的慕容聽雨,蒼白憔悴的臉頰因為怒氣而染上一抹紅暈,很是醉人。
“雨兒……”冥王輕聲的說著。
“碧落。”慕容聽雨清冷的聲音帶著壓迫的氣息傳出。
冥王不明所以的愣愣的坐在那裏,此刻他不知道她竟為何如此的生氣?
“碧落在。”碧落推門而去,慕容聽雨坐在母子上,清冷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她,而冥王則坐在床頭迷惑不已。
“碧落你主人的手是怎麼回事?”慕容聽雨冷冷的說道,既然已殘廢,為何他的手和平常無異,動作如常。
“這個,這個,主人的手也許會殘廢。“碧落支支吾吾的說著,當初撒下這個謊,就知道會有今天,卻沒有想到夫人的怒氣是如此之大,迫人的氣息是如此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