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黑眸低垂,“剛才有人來回,所有的太醫們都配製不出解藥。”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天下真的沒有人能夠救羽軒麼?”緊蹙著劍眉,表情越發的凝重起來。
“想不到他真的把事情做得這麼絕,”黎夜說起來也是咬牙切齒。
“不行,這絕對不行,一定有人知道的,我這就去找黎炎,讓他在全國發個布告,讓黎國所有能解毒之人,都來試試,萬一有人能解也未可知。”
“好!”兩人又看了眼濃情蜜意地可心和羽軒,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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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情意綿長的擁吻後,羽軒把可心橫抱在懷裏往回走。
沒走幾步,蝕骨地疼痛從身體裏迅速竄升,抱著她的手臂猛然間無力,身子前傾雙膝跪地險些把可心扔出去。
“羽軒,你怎麼了?”羽軒的從來沒有這般的搖晃過,難毒發了?擔心地看著他,一股腦地爬起來,扶住他的手臂。
“這該死的毒,偏我對你一動情就會發作,”羽軒輕聲說著,俊臉和唇都開始一樣的蒼白。
“我們快點回去,找大夫,”可心試著攙扶起羽軒,使出全身力氣,努力了半天,紋絲未動,可心知道,若不是真的很疼,羽軒不會在自己麵前表現得如此鎮定,卻怎麼也移不動步子,心中驟然緊縮,“你在這裏等我。”
她隻好先放他在此,自己一個人去找黎夜。
可心一走,羽軒強撐著的身體驟然委頓下去,額角間滲出許多的細汗,這次的疼痛比前幾次更為嚴重了,疼痛也到了無法忍受的承度。
可心飛奔著往前院來,因在夜園住過她還算是熟悉環鏡。
“黎夜,黎夜————”邊狂奔邊大聲喚著他的名,引得過往的待女都不禁駐足看她。
“黎夜————”奔進從前黎夜住的屋子,焦急地目光環顧一圈,也沒見到黎夜的身影。
“夫人,你怎麼了?”梅兒蹦蹦躂躂地走進來,看到她不解地問。
“梅兒,快點找公子來,羽軒病了。”
“哦,公子剛才同那將軍一起往黎炎皇子的房裏去了,梅兒這就去叫,”梅兒是個爽快人,說著就往外奔。
“梅兒,你讓黎夜直接到後院蓮花池邊,羽軒在那裏,”可心吩咐了她,終是不放心羽軒一個人在哪裏,急著往回趕。
果然,可心再跑到羽軒麵前時,他額上的細汗,發紫的臉,都出賣了他。
“可心,”緊緊摟住他的肩膀,恐懼得真怕他就這樣離開。
“心兒,”羽軒的手哆嗦著握上了她。
一陣風吹過,撩起了他如墨般長發貼在額角的細汗上,淚水浸濕了亂發。
“答應我,不要哭,要微笑,真走了,我便不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