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妹?好吧,你給不給我撩你的機會?”他靠近了我一步,眼睛裏的那抹光閃閃發亮,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古龍水味道。
我尷尬地後退一步,心裏糾結不已!當心目中的男神說這番話時,究竟該怎麼拒絕,是應該義正言辭地拒絕,還是好言好語地相勸,或者直接跑掉?
我思索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要天黑了,你快回家去。”
他一直暖如春風的臉忽然怔住了,兩秒後才哈哈一笑:“天黑了,跟我上車吧。我們還得連夜上山,趕往梁家村。”
我正遲疑著,他拉著我的手就往車上走,嘴裏絮叨著:“你說你背這麼點東西,怎麼去待半個月,那裏條件惡劣,不說別的,晚上就冷得要死!不多帶點衣服,隻有等著感冒。“
“你的話真的很多哎!不是傳聞中的高冷嗎?”我抱怨道。
他微微側頭:“對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可熱情的。”
我搭拉著頭,不再說話,任他把我拉上副駕駛,然後細心地為我係上安全帶,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阿棄,你朋友來電話了嗎?”他一邊發動著汽車,一邊問道。
我點點頭,把這期間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他皺了皺眉:“阿棄,這場事件我了解過,你錯過了一個人。”
“誰?”我不解地問道。
“那場持刀砍人的外鄉人,當場就死了一個,這個人還死得很烏龍。”梅思疾沉聲說道。
我愣了起來:“我怎麼沒有看到這條新聞,你倒是說說具體的情況呀!”
他緩緩地說了起來:原來當時的凶殺現場中,其中一個劊子手捅了一個中年女人後,刀一拔出來,臉上被噴了很多鮮血,一下子糊住了他的眼睛,他放下了它,扯起衣服擦了一把眼睛……
就這麼兩三秒的功夫,蒙著頭的他就被自己人狠狠地戳了幾刀,倒地死了!一直到最後警察趕過來,才發現死者中有他。
“你說這種死法是不是很烏龍,頭一蒙,同伴都不認識了。”梅思疾說道。
他這番話一說,我腦袋裏淤堵的神經像被突然打通了一樣:“我大概知道那個陰魂是誰了?長相那麼有特點的,身上有刀傷的,除了那個燒串的男人,也極有可能是這個烏龍死掉的殺人犯!不行,我要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馬小花。”
我掏出手機,發現之前還剩兩格電的手機,竟然隻剩下了3%的電量!我急急地打開短信,剛剛輸了十幾個字,手機竟閃了一下,自動關機了!
這破手機,自從摔了幾次以後,電池就不太好用,看來做這一行,手機也是個消耗品呀,今年以來,這都是我的第二個手機了……
我鬱悶地在包裏掏著充電寶,插上了插頭,這才重新開機。重新打開短信,卻一下子看到了馬小花發來的信息:“背後有血洞!可是我懷疑他發現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