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完這一段話,說道:“子賀麵對的鬼魂和我們以往麵對的不大一樣,攻擊力肯定很強,也就更危險,但是提示了很多,估計懸疑的成份會輕一些。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上麵寫的8月1日才開始,他怎麼現在就去了,提前這麼幾天嗎?”
思疾點點頭:“他正好有親戚在海口那邊,先過去待兩天,再直接去三亞。”
“思疾……我、我想……”
他挑挑眉:“想什麼?嗯?”
他用那種邪邪的表情看著我,我瞪他一眼:“我想我是不是也去趟三亞,總感覺他這趟很凶猛,我有我的辦法,總能出些主意。反正在這裏,也是心煩意亂!”
“好啊!我這兩天把事情忙完,陪你過去,就當旅行了。”他捏了一把我的臉。
我想了想,又說:“還有楊哥的事情,我總覺得沒完。馬小花一向單純,被那種利欲熏心的人再忽悠,還指不定幹點什麼事出來。我想找個時間,和她再談談。”
我們商量了一陣後就開始做飯,思疾的廚藝很好,基本上不需要我動手,我就坐在那裏看著他忙前忙後。
“看什麼?是不是覺得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是你的,想想就興奮啊?”他一邊用筷子攪著肉餡,一邊調侃我。
自戀的男人!我翻個白眼:“我是在想這個肉丸子什麼時候才能做好,都要餓死了!”
“什麼意思?沒有喂飽你嗎?”他一本正經地說著不正經的話。
我瞪他一眼,默默掏出了手機:“好汙呀!我要把這一幕拍下來,然後發給你的學生看!”
“喂,別鬧,快來幫你老公洗菜。”他被我逗笑了。
我們兩嘻嘻哈哈地做完晚餐,吃飽了又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後坐在樓頂的花園裏聊天。
“阿棄,我有些奇怪,怎麼會是三十八個,怎麼算怎麼數量都不對。”他忽然問起了這事。
我這時才想到火車上的事情還沒說過,於是把穿到1985年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當時我去做這個任務時,真的擔心會回不來了,因為它連個時間限製都沒有,如果找不到回來的方法,豈不是要在1985年生活一輩子?”
“不過,幸運的是,那個叫蘇文棟的男人還真是個紳士、暖男。他讓我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似乎父親就應該是那個樣子。”我繼續說道。
他虛眯著眼睛,仰頭看著天:“你說的那些,的確就是1985年應該有的樣子。我曾經在一本書裏看過,那時候的經濟狀態和人文消費就是那樣。”
“我卻覺得那是一個讓人著迷的時代。”我忽然說。
“怎麼?”他轉頭看著我。
我抿抿嘴唇:“就是回歸單純的生活方式,更容易滿足。那時候的人缺吃少穿,吃一頓肉,穿一件新衣都不是容易的事情,更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可是每天下了班種種地、喂喂家禽,偶爾吃一頓肉,看一場壩子電影都高興得要命,真的跟過節一樣!而現在……什麼都有了,心也大了,也越來越難快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