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得後退一步,這才看見那是龔子賀放大的一張臉,他正拿著一個怪異的東西放在眼前看著,副駕駛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子賀,那東西消失了?”我彎腰看了看車裏,然後看向他,這才看清,他手裏拿著是一個骷髏頭的墜子!
“嗯,我們找個地方說。”龔子賀收起了那東西。
十分鍾後,我們找了一家燒烤攤坐下來,點了些吃的,我拿著那個黑色的骷髏頭墜子看了好一會兒,這玩意有一個乒乓球那麼大,做得活靈活現的,湊近了一聞,那東西散發著一股惡臭,我差點沒吐出來,急忙甩給他:“這是什麼做的呀?好難聞!”
思疾拿起來看了半天:“老實說,這東西有點像某種化石,嗯,打個比方,就是某種動物胚胎鈣化以後雕刻而成的。”
龔子賀把它小心地塞進包裏:“這也太順利了,你們不知道,我就趁他往窗邊看的時候,一巴掌就把符貼了過去,他瞬間就不動了,我扯下這墜子,這貨就消失了!我就納悶了,不是說好的攻擊力強嗎?”
“這個鬼魂到底男的女的?看模樣應該是男人吧,平胸喉結,怎麼說話的聲音又是女人呢?”我滿腹狐疑。
龔子賀咳了兩聲:“我也是一臉懵逼啊!你沒聽見我叫他帥哥嗎?”
思疾說:“我總覺得剛剛的事太奇怪了。小心為妙,不能掉以輕心。”
我們三人沉默下來,心裏都是滿腹疑問,這時點的燒烤也上來了,我們吃了起來,也不再糾結之前的事。
吃了兩塊烤翅,感覺胃裏舒服了許多,我對子賀講起了馬小花的事,他抽抽嘴角:“這事她居然沒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去找她的時候,她正好在樓下買菜。你知道她的,平時挺大大咧咧的一個人,居然為了幾毛錢講價……我當時覺得特別古怪,不過也沒多問。誰知道是這麼個原因。”
我皺了皺眉:“思疾,今天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他回答:“下午我學長有發消息過來,說是明天。不過,先出的兩樣結果也看得出來一點,情況不大妙,做好心理準備。”
我們鬱鬱不安地坐了一會兒,子賀看了看表:“快兩點了,繼續上車吧,你們是不是困了,困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應付得來。”
他說是這樣說,我們還是跟著他的車,在這座城市晃蕩著,從南向北,從北至南。此後的時光,十分平靜,隻接了兩個單子,都是匆忙的夜行人,普普通通,毫無危險。
第一晚,就這麼有驚無險地度過了,直到天亮,子賀交了車。
“你們猜剛剛高琴問我啥?”子賀神秘兮兮地。
我們還沒問呢,他自己就回答了:“她問我車子開著有啥動靜沒有?我說挺好的,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問她有啥問題嗎?她說沒啥。”
“這女人還真挺奇怪的。”
我們說了一陣就開車回去休息了。這一晚上弄得我們晨昏顛倒的,晚上困得要死,白天又半天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