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冬冬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我怎麼和你這種牆頭草合作呢?你這麼陰險,你父母造嗎?
他氣的全身直哆嗦,真恨不得抽了王來筋,趴了他的皮,喝光他的血。
而劉坤本來很鬱悶,因為他害怕王來跟錢冬冬合作,可是現在聽到‘這場子誰愛砸誰砸’以後,心裏有一種死而複生的痛快感。
隻要王來不和錢冬冬合作,這一次的政變,他有一半的把握能贏。
看著王來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有人欣喜,有人憂慮呀。
“錢冬冬,你特麼的也有今天?”劉坤冷冷的笑了一聲,看著錢冬冬鼻子都給氣歪了,他就想笑。
“劉坤,你以為你能贏的了嗎?”錢多多盯著劉坤,一字一頓的說道。
“特麼的我贏不了你,我特麼的就不活了。”劉坤看著錢冬冬,就想到這孫子騎在自己老婆身上賣力,想想就特麼的心痛,今兒就算打不過,也得魚死網破。
盡管兩敗俱傷,甚至死亡,那也得贏!
“阿坤,你跟我有五年了,我們哥倆還是有感情的,什麼事情都可以說出來,不是嗎?這天底下沒有邁不過去的坎,也沒有解不開的節,咱們拚個你死我活,有必要嗎?”錢冬冬皺了皺眉頭,開始打感情牌。
“就特麼的有必要,你特麼的怎麼辦吧?”劉坤冷冷的喝了一聲,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今天就特麼的說完吧。”
“阿坤啊阿坤,你真的忍心殺我嗎?我們兄弟同心,別說稻香鎮,就算是東來縣,我們也能攪他個天昏地暗,而你自己,衝動不冷靜,不可能成功。”錢冬冬皺了皺眉頭,低聲道。
“你錯了,錢老大,我不是一個人。”
劉坤搖了搖頭,想起以前的美好事情,想起以前碰杯子喝酒,同睡一張床的時候,他就有些心酸。
本來倆個人一定能爭奪半邊天的,可是錢冬冬變了,從一起奮鬥的屌絲,變成了隻知道男女之事的棍,甚至連男人都上,連朋友的媳婦都玩。
美好的事情即將遠去了,接下來迎接的是坐牢,死亡,還是其他,都和他沒有關係。
因為今天,並不是他一個人在戰鬥。
“哦?你是說你那五十多個兄弟?”錢冬冬看向被拿著匕首的五十多人,蹙眉道。
“不錯,就是他們,他們是我兄弟,而你特麼的是我的敵人!”
劉坤看著五十幾人,微微點了點頭,幾年的努力不算白費,至少真的獲得了一些知根知底的兄弟。
“我是你的敵人?”錢冬冬仰天一笑,眼睛掠過了一抹森然,道:“你可記得,是我救的你,是我帶你打拚的這天下。”
“那又如何?”
劉坤搖了搖頭,現在想想還真是感覺特別的悲劇,他不去想這些事情了,也不想在敘舊了,歎了口氣,說道:“從你上我老婆的時候,都變了,而今天……我要用行動證明,你是我的敵人!”
他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咆哮出來的,聲音很大,非常大,大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耳朵裏麵嗡嗡作響。
“那咱就試試吧。”
錢冬冬看著五十多人,說道:“跟我錢冬冬的兄弟,今天是死戰,不死不休!殺呀!”
殺字不斷的在錢冬冬的喉嚨裏麵傳出,長長的啊音不斷徘徊,可是沒有一個人動,因為他們害怕死在刀刃上麵。
“錢冬冬,你看到了沒有?這就叫眾叛親離。”劉坤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