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淡定,來哥,我覺得,我還是不說了吧?”柱子苦笑的看著王來,搖了搖頭,說道:“瞧你現在這樣子一點也不淡定,我要說出來的話,你肯定更不淡定了。”
“說。”王來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打聽一下總是好的,知道的知識越多,以後沒準對別人吹牛皮就能用的上。
“就兩個,絕色酒吧,絕色ktv,同時,還幫別人看一下場子,看場子是給別人打工,一旦有鬧事兒的那就出來鎮壓一下。”柱子想了想,說道:“我以前就靠這個謀生的。”
“看場子很賺錢?”王來以前在小說上麵看過看場子的橋段,可是並不知道賺不賺錢,也不知道這場子該如何看。
“能過日子。”柱子聳了聳肩膀,說道:“給別人看場子,看的好了,一年的底薪,有一萬左右進賬,萬一有茬子鬧事兒,解決一次矛盾,就加一些錢,滿打滿算,加起來一年落三萬塊錢吧。”
“一年才三萬?”王來有些不屑,這和三千萬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是啊,其實不多,很多就賺一個底薪咋滴?”柱子點了點頭,歎息道:“生容易,活容易,生活真特麼的不容易呀。”
“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憤世嫉俗了?”
王來咧嘴笑了笑,柱子一般都是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的脾氣,現在居然發出這樣的感慨,真讓人有些吃驚呢。
“沒辦法,有時候也得煽情一下下。”柱子對著王來嗬嗬一笑,道:“不過,這點錢,也比沒有要強,我們就不幹活,天天就混來混去的拿這些錢,還算ok吧。”
“當然了,你們走的就是人情關係,賺的人脈的錢,硬要說的話,不知道哪天就死了的拚命錢,幾十萬也不幹這個呀。”王來搖了搖肉,這年頭,正道生意難做,可是這黑澀會的生意,也不好做呀。
“那是,那是,還是自己開個小廠子,做點買賣賺的錢多呀。”柱子點了點頭,說道:“咱還是說錢冬冬的產業吧,我們邊走邊說。”
王來點了點頭,就跟著柱子談論起來。
錢冬冬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厲害,論幫派,他緊緊和趙安國當時鼎盛時期的幫派差不多,在稻香鎮隻是一個小幫小派。
按勢力,也是五指最小,還得倒過來的那個。
產業當然也不是太厲害的那種了,因為好的門麵,好的地方幾乎都被大勢力給獨占了,就賺錢而言,錢冬冬還算可以。
倆個場子,一個月下來,至少也有十萬塊錢進賬,這還隻是一個月的錢,這一年下來,最少也得落個一百萬。
如果倆個場子生意再好點,那可能每一個場子就能賺十萬了。
再加上錢冬冬出人力給外人看場子的錢,在弄些不明不白的錢,黑錢百錢一起賺的話,錢冬冬這一年,拋出吃喝玩樂以外,至少二三百萬進賬。
不過王來怎麼算,也算不明白這錢冬冬的賬戶,就算一年三百萬算,這五年時間才一千五百萬的存款,可是這小子怎麼就弄出兩三千萬塊錢呀,真是越算越模糊。
“這種事情我也很好奇,錢冬冬的錢我們都不知道,不過,聽說他年輕時喜歡賭博,沒準這錢是他當時贏的,最後大贏了一筆之後,就撒手不幹了。
結果,惹上了一些混子,被打了,最後又遇到了劉坤,倆個人在一起風風火火的大幹了一場,才有現在的成就吧。”柱子把錢冬冬的一切事情說的很清楚。
倆個人邊說邊聊,就來到一家酒吧的外麵,蹲著一個石刻小人,小人正拿著酒葫蘆喝酒,旁邊還有一個古代的大炮石雕,但是大炮隻有輪子,本來是炮筒的,現在已經改成了酒瓶子。
外麵裝飾的很好,從外麵的透窗玻璃上麵,可是看到一些用木板分割出來的小格子,每一個格子裏麵都擺放著一些洋酒,有的格子裏麵卻擺放著一些裝飾品。
論外形,這絕對讓鄉村長大的王來,感覺到震撼,因為這裝飾,和村裏的破土胚牆,相差甚遠。
“來哥,這就是,咱進去看看。”柱子見王來正看著外麵格局不斷的發呆,輕笑了一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嗯。”王來點了點頭,大有土地主的架勢,慢悠悠的走到了酒吧裏麵。
進來以後,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真可謂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呀。
這裏麵有不少的客人,正在不斷的喝酒,男的女的,形形色色的人。
他們有說胡話的,有耍酒瘋的,還有趴在桌上麵呼呼大睡的,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王來在裏麵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麵裝修的還算可以,看上去有一種優雅的味道,並且燈光類似於黃昏的色彩,看上去色調很沉重。
裏麵有包廂,有大廳,有專門唱歌點歌的,有跳舞的,真和大都市裏麵的沒什麼區別。
王來心裏暗暗佩服楚鎮長,居然能把稻香鎮搞的這麼強大。
我什麼時候能把桃源村搞的也這麼氣派呀。
“柱哥,您來了?”調酒師看到柱子走過來,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