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王來萬萬沒有想到,錢冬冬的速度居然這麼快,敏捷度如此之高,天罡拳徹徹底底的砸在了鐵鎖鏈上麵。
雖然錢冬冬在觸不及防之下發動的反擊,可是力道十足,足足將王來給震退了數步,喉嚨一甜,一口鮮血染紅嘴角。
“是王,王來!”一旁的顧峰反應就沒那麼快了,他在王來震退數步以後,這才快速轉過身,看到嘴角添彩的男子,身子一個激靈,差點就導致前列腺失控,擠出幾滴尿來。
錢冬冬隻是陰損的笑了笑,似乎早就知道王來在外麵盯著自己,這才一直沒有說話,等的就是這勢如破竹的一擊。
“前輩,殺了他,殺了他,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顧峰驚恐的看著王來,這一切的陰謀詭計,他受夠了,這一切的不公平競爭,他不願意嚐試了。
他隻知道,隻要將麵前的這個小子給殺掉,那麼一切的事情都將塵埃落定,萬事大吉。
他也非常明白,自己不是對手,而麵前這個錢冬冬前輩,能將王來輕易打出鮮血,一定能可以殺掉後者。
他甚至有點激動,高興的有點過頭。
“你在命令我嗎?”錢冬冬的眼睛盯著王來,沒有任何的移動,但是冷不丁的話語,帶著質問,帶著些許殺氣,緩緩的傳入到顧峰的耳朵裏麵。
噗通。
顧峰被這一句話,震退了數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因為錢冬冬力道的壓製,導致他近乎匍匐,鼻子呼吸顯然是不夠用的,隻能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保證大腦不會缺氧。
這是怎麼樣的實力,僅僅一句話,僅僅一句質問的話,就讓自己匍匐再地,像是背部頂著一座泰山一樣沉重。
顧峰臉色大變,他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命令錢冬冬,盡管後者一直在幫自己。
他臉色漲紅的同時,也知道,前麵兩個人是什麼樣的敵人,是怎麼樣強大的對手,錢冬冬如此,王來也是如此。
至少,王來和錢冬冬對抗了一招,嘴角染血,而自己因為一句話就五體投地,站不起身。
他想說話,告訴錢冬冬,即便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命令您老人家呀?可是卻被一種殺氣籠罩著說不出來,因為他呼吸跟不跟的上,大腦缺不缺氧還是未知數。
王來盯著錢冬冬,眼睛眯了起來,心中有一個大膽而又瘋狂的想法,殺了錢冬冬。
他知道自己成長了,在這半個月之久的時間內,自己成長了,以前麵對錢冬冬的時候,根本撥不開腿,現在的自己,居然能周旋一二,果然努力,一定會有收獲。
錢冬冬,自己曾經的手下敗將,自己曾經的對手,一切的懸疑謎題,隻要自己能斬殺,就一定能成功破解。
殺!
什麼江湖道義,什麼法律限製,最終都抵不過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這句話。
殺!
王來心中有一個強大的信念,如果將錢冬冬在此斬殺,那麼接下來桃源村麵臨的屠殺風暴,就可能延遲,甚至是消失。
殺!
這也是他唯一的出路,幾乎沒有後退的餘地。
他的性格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勇往直前,沒有認輸,沒有後退!
麵前這個敵人雖然強大,但是隻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徹底讓他安息。
王來雙眼赤紅,看著錢冬冬那嘴角之上不屑的神色,再次運轉靈氣,朝著錢冬冬奔走過去,大喝道:“給我死!”
“嘎嘎,太慢了。”
錢冬冬眼睛空洞無神,但是這顆死魚眼睛裏麵卻是帶著一絲絲的殺氣,瞧見王來攻打過來,隨手將脖子上麵的鐵鎖鏈甩了出去。
這鐵鎖鏈好像是有靈性一般,砰然一聲,又是打在了王來的拳頭上麵,轟然一聲巨響,後者又被震退數步。
“這便是你半月以來的成就嗎?”錢冬冬藐視著王來,不屑的說道:“如果你的實力僅僅是如此,我的主人會很失望的,因為你根本沒有實力去保護桃源村每一個人。”
“哈哈。”王來也感覺到錢冬冬過於強悍,不怒發笑,道:“我半月以來在成長,而你原地踏步走,也就是說,我在進步。”
“是麼?”錢冬冬笑眯眯的看著王來,卻是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道:“但是你不要忘記,五天後,屠殺桃源村的不僅僅我一人,你打我都那麼費力,我的主人呢?我複仇聯盟所有人呢?”
王來收斂了笑容,因為他再也沒有笑的資本了,因為他徹底震驚了,不錯,半月來雖然在進步,但是卻依然沒有趕上錢冬冬的腳步,而後者背後的主人,那將是什麼樣可怕的對手呢?